我记得“我”
去年开春的时候为了求皇上让我纳了那阮公子,被皇上罚跪在石板上几个时辰,最后还是阮老尚书进宫将我从宫外的青石板上请了起来。
那件事,皇上是爱护臣下的,阮老尚书是忠君爱国的,就我这个五王爷,有些不识大体,祸国殃民的。
听了皇上的话,我只好干干地赔笑。
倒是太后她老人家开口救了我:“五儿从小喜爱一件事务就没超过三个月的,今儿个这回竟独宠那阮家的孩子将近一年,算是长进了,皇上该偷笑才对。”
皇上听了太后的话,很配合地哈哈大笑起来,道:“母后所言甚是。”
太后旁边几个亲近的宫女也掩嘴而笑,盈盈地望着我这活宝。
太后觉得她的笑话讲得很好,自己也笑了一阵,我脸上有些讪讪的。
往事
经过了这么一个小插曲,皇上和太后又自顾自地谈笑起来,我坐在皇帝的下手,维持着随他们谈话内容变化的不同种类的微笑,皇上好像在改革,可是阻力很大的样子……
终于,皇上和太后谈话完毕,我脸部的肌肉也开始酸了,皇上很威严地看了我一眼:“五弟这次倒是没睡着。”
我笑笑:“昨儿睡得早,夜里也睡得实。”
他们刚才的谈话有一些是后宫的,有一些还牵涉到一些的朝政,我自然不会放过收集情报的机会。
太后又笑:“哀家的五儿还是个会说实话的,要是朝廷里那帮人,定会说什么聆听圣谕,俯仰圣恩什么的了……”
其实太后笑起来是很好看的。
我一脸懊悔:“儿臣又说错话了。”
之后,皇上又严厉地教育了我皇家的为人处事,似乎这是五王爷平时进宫的定例,我耸拉这脑袋听着。
皇帝说的晦涩又冠冕,我稍微总结了一下,他的中心思想是:好色可以,但是要有边界,断袖也可以,但是不要太出格。
这皇帝算是比较纵容我的了,以前的五王爷对此可能会对此心怀感激,但这种纵容,我既不稀罕,也无拥有的必要。
人的生存空间要是是自己争来的,而不是别人施舍的。
就算那个施舍的人是皇帝,也没什么可欣喜的。
也许我的个性在这个世界里会死,会活不长,但没有关系。
如果非要一直这么活着,对我来说,还不如死了。
出宫的时候,一个公公带着我,远远地,我看见一个很威武的人从远处走来,该是进来晋见皇帝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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