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永琨邪邪一笑,挑起他的下巴说:「叫我一声『永琨』我就告诉你。
」
楼聿堂全身的血液都冲到脸皮上,微血管纷纷爆裂,他瞪着邵永琨邪魅的面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沉声问:「为什么?」
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死变态,又想到什么玩弄自己的新方法了?
「叫一声试试,我想听。
」邵永琨抚上他的脸,把他的脑袋压了下来,近到两个人的嘴唇几乎贴住,而男人低哑中带着磁性的声音更是像催眠一般:「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对上他柔情似水的眼眸,楼聿堂有些头晕目眩,好像十几岁时初次泡妞似地浑身不自在,他别扭地往下爬了爬,小声唤道:「永……永琨……」
这一切都是为了打探消息而做出的必要牺牲,他绝对不是被这男人哄得忘了东南西北,楼聿堂死命地提醒自己。
至于为什么心跳加快脸皮发烫,那肯定是刚才剧烈运动累着了才会害他心律不整!
楼聿堂给自己找了一堆合理的借口,来掩饰心中那一瞬间无法遏止的躁动,尽量表现得云淡风轻——不过他俩光溜溜地躺在被单下,他还趴在姓邵的身上,强装出来的淡定实在假得离谱。
楼聿堂欲盖弥彰地咳了几声,语气硬梆梆地说道:「我已经叫了,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邵永琨笑得勾魂摄魄,一双漆黑如夜的眼睛不停地对他放电,勾过他的头缠绵地吻了上来。
楼聿堂脑袋里乱成一团糨糊,鼻腔里逸出低低的哼声,很快被他亲得浑身发热,忘情地与他交缠起来。
原本抵在他胸前的手也滑了下去,主动搂住男人的颈项,两具身体贴合得不剩丝毫空隙。
「唔……」唇舌交缠间,邵永琨的手顺着他的背脊滑下,肆意抚弄着他的臀部,手法极尽煽情,让楼聿堂扭着腰想躲,可是又不自觉地去追逐他的手,下半身磨来蹭去,再一次点燃了异于平时的热度。
一吻终了,楼聿堂发现自己正扭着屁股骑坐在邵永琨身上,欲火中烧,前方的欲望高昂,有些肿痛的后穴也热得发胀,寂寞地收缩着。
姓邵的又使出这种贱招想蒙混过关,楼聿堂恼羞成怒,撑起身体低声骂道:「混蛋,老子虽然吃软不吃硬,但是早认清了你这种糖衣炮弹的本质……啊!
」
邵永琨在他挺立的分身上捏了一下,成功地截断他的废话,然后用自己火热坚挺的欲望顶了顶他,猥琐地问:「我的炮弹已经硬得很了,你吃还是不吃?」
楼聿堂低喘了几声,理智和欲望激烈交战,最终还是下半身占据了主导——反正拒绝也没有用,邵永琨会硬的可不光是那里——于是他悲愤地点点头,哑声说:「你……你给我记着……」
他们之间早已扯出无数剪不断理还乱的烂帐。
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一一清算,现在只要尽情享受床笫之欢就好了。
邵永琨翻了个身压住他,片刻之后大床开始有节奏地晃动,愉悦的呻吟声响了起来,并且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昂。
小别胜新婚,何况三年。
虽然楼聿堂完全没有「他已经彻底变成邵永琨的人」这种觉悟,不过身为捕猎者的那一个可不肯吃半点亏,一定要把这三年的份狠狠地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