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就这么结束了?那家伙这么简单就放过自己了?楼聿堂心神不宁地朝车外张望,没见邵永琨追上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奇怪,那家伙不是一向以玩弄自己为乐吗?这次不惜使出「性爱光碟」的贱招约他出来,竟然没聊多久就放他走了。
而且……楼聿堂擦了一把额角的冷汗,心中隐隐浮上莫名的失落——啧!
还以为需要与这死条子斗智斗勇、周旋一番,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就脱身出来,让他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恍惚感。
原来之前那么紧张不过是自己吓自己罢了,只要他硬起来,死条子再神通广大也得甘拜下风。
这么一想,楼聿堂心情愉悦,觉得总算出了一口鸟气。
他哼着小曲发动车子,驶上回家的路。
不撞南墙不回头——大概说的就是他们这种人,邵永琨见劝阻无效,也开始暗中算计起来。
秋去冬来,天气日渐寒冷,连续几天下雨的天气终于放晴,驭风堂也展开了行动。
他们选择了一条捷径,派人绑架了洪远帮老大萧震恒的情人,一个文文弱弱、身家清白的小书店老板叶昕安。
绑架他是楼聿堂出的主意,打蛇打七寸,根据他长时间的调查,那个日常生活与黑道毫无关系的男人不仅是萧震恒的地下情人,还是他的心肝宝贝——那头凶猛无畏的黑狼唯一的死穴。
这个手段相当卑鄙,道上的规矩是帮派纷争应该尽量不殃及平民。
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年头利益大过天,楼聿堂才不会放着现成的破绽不去攻击,反正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没想到萧震恒的小情人还挺有骨气,被楼展戎揍得鼻青脸肿还不肯求饶,只是像抓着救命符一样地握着两枚男戒不放。
那个好像是他买给萧震恒的生日礼物——一对情侣戒,楼聿堂撇了撇嘴,制止了楼展戎拿叶昕安当沙包的举动。
这可是他们重要的诱饵,万一在正主赶来之前就被打死了,他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看着伏在地上用血肉模糊的手抓住戒指的叶昕安,楼聿堂往后退一步,生怕他把血溅到自己的裤管上。
虽然觉得这个无辜又善良的小白脸被揍得有点可怜,不过谁让他跟了萧震恒,男人和男人搞在一起已经够让人恶心,还爱得那么掏心掏肺,活该被他们用来诱杀那头黑狼。
各人造业各人担,在弱肉强食的黑道里可不讲什么情理,楼聿堂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俯视对方,眉头越皱越紧。
内心深处似乎有一个细小的声音在倾诉着隐约的不安,让他总是无法定下心来。
难道是被死条子的乌鸦嘴说怕了?虽然嘴上不肯承认,可是他觉得自己的心理防线,像裂开一条小缝的砂锅似地开始洒汤漏水,如同没复习就参加考试的学生一般,越来越焦虑不安。
没道理会这样,他究竟在害怕什么?
楼聿堂把所有的计划在脑中想了一遍,确定他考虑周全、布局合理,根本没必要因为邵永琨几句危言耸听的废话而临阵怯场。
楼展戎打了通电话给萧震恒,不出他所料,那个男人很爽快地答应了驭风堂的苛刻条件,楼聿堂用眼角余光瞟了叶昕安一眼,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泛酸。
虽然这种恋情太不正常,但是他能被萧震恒如此重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护,这种浓烈而纯粹的情感还是让楼聿堂感到震撼。
从来没有人这么坚定地要抓住自己,没有人这么执着地看重自己,也没有人像萧震恒对待叶昕安一般,如此浓烈地爱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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