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杜撰,现实里根本没有什么矢志不渝。
我觉得恋爱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或许因为相貌或许因为金钱,或许只是因为许多微妙的心情。
」
「……」
「直到我遇见那个人。
有很多重要的人都在我『喜欢』的边缘徘徊,只有那个人,我付出了太多的『喜欢』。
我以为我们是心照不宣的,但结果并不是那样,只有我是一厢情愿。
而他,只有接受,却没有给予。
」
「我知道。
」听到祁析亲口说过往的那段感情,并没有令严丞好受一些。
他感到了更多的无法触及与嫉妒,他为祁析不值,也为自己自伤。
「多么可笑啊,明明从来都不相信的,却真的体会了一回切肤之痛。
我在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跌得那么重。
」
「所以呢?」严丞似乎懂了,那个人或许会告诉自己他余情未了,或者心力交瘁吧。
其实拒绝一个人,也不太需要引人入胜的故事。
因为严丞知道自己不会太缠人,他的勇气已经耗光了。
「对不起,我应该自己和你说的,而不是拜托别人转达。
经历那次的彻底失败以后,我比你更加害怕『喜欢』或者『恋爱』这种事情。
我曾想,内心的事只能慢慢等待它自己消失。
但是遇到你,我又突然想知道,那些负面的情绪究竟能不能在努力下消除……」
「所以,我只是你的一个实验吗?」严丞讽刺道。
他觉得自己的手在颤抖,但分不清楚是什么情绪在作祟。
「当然不是,」祁析似乎对这个说法有些恼怒起来,「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努力束缚自己,你还有机会遇到对的人。
是你自己……是你自己自作主张要来喜欢我。
我,我明明再也不要喜欢上任何人了。
严丞,这都是你错!
」
严丞几乎要被那个恼怒结巴的祁析气笑了。
那个故作镇定、装作精明,其实内里一样笨拙软弱的家伙啊,居然被他骗了这么久。
短暂的沉默,严丞对着冬夜的冷空气深吸了口气,才问:「那么你是要怎样?害怕我挑起的情绪?再也不想和我来往了?」
「你……」祁析的声音哽住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
「那是什么意思,突然想明白自己喜欢上我了?准备接受我了?」严丞揶揄地说。
罢了,就这样吧,让那个人能敞开心扉讲明一次就当做最后福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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