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荣的耳垂微微有些红,神色依旧是淡淡的。
“回家,吃饭,上床。”
司扬低下头,咬了咬那微红的耳垂。
“你会做不下去的。”
段荣是这么说的,手指却利落地找到了卷子上的帽子,盖上了中性笔。
“不会,你这么诱人,我怎么舍得放着不吃。”
段荣合上了书,抓着书一股脑地塞进了书包里,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幸好老师讲得入迷,没有注意这边的动静。
段荣率先离开了教室,司扬也跟着他一样,离开了教室,他的手握住了前面的手,很好,并没有挣脱的迹象。
午后的校园,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了下来,惬意极了,也快活极了。
司扬的记忆里,或许只有那一年,他跟着段荣回家,才这么快活过。
他和段荣上了车,回到了久违的家里,房间早就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甚至带了一点肥皂的香气。
段荣开始急促地脱自己的衣服,脱了一半的时候,才转过来看向司扬。
司扬被他的眼神弄得哭笑不得,他叹息一般地说:“我们好像还在分手。”
段荣扯掉了衬衫的最后一个袖子,随意扔到了一边:“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就是想让我和王明阳彻底断了,再回来充当救世主的角色。”
“你真聪明。”
司扬抽出了皮带,规规矩矩地放在了床边,他慢条斯理地脱着身上的衣服,折叠好放在了床头,最后才是贴身的内裤。
段荣平躺在的床上,他很自然地将软垫压在了自己的腰下,两条又白又长的腿被压成了M形,将隐蔽的内里凸显了出来。
他看到了司扬勃.起的性器,咬了咬嘴角:“你不会是吃了药吧,一会儿再吐,我是不会管你的。”
“总不好让你一直失望。”
司扬上了床,床垫被压得颤抖了一下,段荣终于有了一点紧张的情绪,嘴里却说:“润滑剂我记得床头柜里还有,你会做吗?”
司扬没说话,摊开了手心,是一款国外的润滑剂,段荣舒了一口气,他有点想背过去,方便司扬的动作,又舍不得背过去,他舍不得不看到司扬。
司扬的手指探进了穴里,做着润滑和扩张,段荣的敏感点不太好找,比书上说的深了一点,当司扬终于找到压下的时候,段荣抓紧了床单,发出了一声好听的呻吟。
纯白的床单上,白花花的肉体,像是一种极大的诱惑,又像是一种极大的威胁。
司扬的眼前如以往的经历一样,重新开始播放着那个男人的影子,和一片片阴暗的天空,他死死地咬住了舌尖,将那股想要呕吐的欲望压了下去,值得庆幸的是,他的性器同试验中一样,依然没有疲软的现象。
他单手扶住了段荣的腿,单手扶住了性器,龟头在段荣的穴口处逡巡少许,终于坚定而放纵地,挺了进去。
段荣别过了头,啊地一声尖叫出声,被撑开的一瞬间他感受到了疼,更多的是一种不适应。
他微微低下了头,没做反抗,司扬的性器强硬地向里挤,彰显着主人的存在,段荣有点微妙的感慨,甚至微妙的委屈,但这点微妙的情绪,伴随着司扬落在额头上的吻,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司扬在段荣的身体里停留了一会儿,等到段荣稍稍适应,他才开始抽插操弄着段荣的肉穴,一开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很快地随着速度的变快,司扬也享受到了性交的乐趣,段荣的反应更大一些,他实在是敏感得厉害,肉穴贪婪地吮.吸着司扬的性器,一开始还有些压着,到后来完全止不住地呻吟。
两人的身体无比妥帖,正对面做了一遍后,司扬抽出了性器,段荣顺从地爬下了身,叫司扬从背后捅了进去。
那一夜反反复复都在做,从床上滚到了地板上,又从地板滚到了浴室里,段荣的嗓子都喊哑了,他稍微有些抗拒的模样,只能叫司扬更加兴奋,那些阴暗的画面依然在性交中不断浮现在司扬的脑海里,但他已经顾不上了,他只想反复操弄占有段荣的身体,让段荣深刻地记得,他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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