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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半俯的身子随即深深弯下,认真回道,“回大人,太子与墨卿并未逾越。
二殿下常居宫中甚少外出。
不过,”
顿了顿,秋菊也不知接下来的话是不是该说,犹豫片刻后,见男子未有所动,这才壮着胆子接着道,“奴婢听侍奉二殿下的人说,二殿下近来时常独处书房,不许任何人打搅。”
“在书房?”
男子嗤笑出声,随口问道,“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在书房,不就是做画写诗读万卷书。
李贤为人温和谦逊,绝不会是在书房闭门做那些污秽之事。
未看到男子脸上的嘲笑,秋菊一五一十回答,“好像是,在画太子的画像。”
37长孙所托
男子心一惊,似乎有道几不可见的念头在脑海模糊闪过,待想要理清时,那念头却已消逝不见。
“此事,还有何人得知?”
男子沉声问道。
秋菊在心底仔细想了想后,回道,“除了替二殿下书房扫尘的夏荷,再无第三人得知。”
男子点了点头,再次开口时话语里溢满了显而易见的警告,“此事你且咬紧了牙关,若走漏半点风声,本官为你是问。”
“是。
奴婢万万不敢。”
秋菊身子一抖,连忙掬身行礼。
等了半晌见无人回应,这才试探着抬头看去,空无一人的四周,早已没了那男子的身影,秋菊徒地松气,紧绷的心松懈后,身子竟有些站立不稳亟欲瘫倒在地。
为了钱财而让自己选择了这条不归路,究竟是对……还是错了……
“殿下,太子殿下,”
墨卿被李弘一路拉着走进内殿,见他目色黯淡,眉宇间满是抑郁,墨卿伸手拽住李弘,望着他的后背小声问道,“殿下,你怎么了?可是为贺兰公子……”
“墨卿!”
还未说完,便被李弘厉声喝断,“本太子的事,何时轮到你来过问!”
墨卿手徒地一松,心在瞬间有着死一般的沉寂。
静默半晌后,自嘲般笑道,“是,墨卿逾越了。”
话音刚落,便被身前那人狠狠揉入怀中,墨卿的心猛地一颤,平静的心湖顷刻间掀起一丝翻腾。
“敏之,敏之……”
太子捏住墨卿的下颚迫他抬头,双唇重重覆了上去。
湿滑的舌长驱直入撬开他的牙关,霸道而热烈地汲取他口中的蜜津,纠缠着他的舌狠狠吸吮,仿佛要将他融入骨髓般缠绵缱绻。
一手紧搂住墨卿的腰身,一手探入他的衣襟内搓揉游移,李弘混乱而狂烈的拥吻着墨卿,倾尽所有柔情渴望,“敏之……敏之……”
墨卿回应着李弘的吻,心跳急促颤动的同时,身子不由自主地靠李弘依附了过去,“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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