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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言沉思片刻,正欲开口,齐安君肃然道:“所以,这部电影如果赔本了,我真的没脸见老师。”
话已至此,宋子言不再多言,默然点头。
黄纪恩的房子是一套复式公寓,比齐安君的住处还要大许多。
刚进门,宋子言就愣住了,不是因为屋内古色古香的布置,而是墙上那些与家具格格不入的装饰,通通都是一幅幅的油画。
宋子言不禁想到齐安君的家,难道他们师生二人连在装饰品位上都这么想象?齐安君忙着在找书房的钥匙,没有发现宋子言已经在客厅兜了一圈。
宋子言说不清为什么会对这些油画产生好奇,他就像是凭借本能,不知不觉地就把每一副都粗略看过。
“齐安君,这些是你的画?”
嘴巴上虽然这么说,宋子言却觉得不对劲。
果然,齐安君缓步走到他身后,目光留恋地看向正对着的画作,平静道:“不是我画的。”
宋子言心头一惊,疑惑地看向对方。
他的视线在齐安君和油画之间来回,鬼使神差地说道:“确实不像。”
齐安君家里的油画,不管是景象、人像,还是他看不懂的印象派,其中色调无一例外都是明亮而鲜艳,极富生命力。
而眼前的油画恰恰相反,色调昏暗,颜色厚重,犹如阴郁的灵魂。
寂静的屋子里,齐安君久不做声,宋子言很不习惯。
“难怪老是总夸你的艺术天分,这些买来的画作倒还不如你。”
宋子言原本想用一句奉承,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不料,齐安君竟然皱起眉头,厉声呵斥道:“闭嘴,你懂什么?”
宋子言诧异地看向对方,齐安君生气的模样让他感到古怪。
难道黄纪恩的家对齐安君来说,真有什么特殊意义?
半晌,齐安君回过神来,目光扫过屋内摆设,对宋子言说道:“这一年多里,每周都会有阿姨过来打扫,就如同老师生前一样。”
宋子言点头,难怪房里干净得好像一直有人住似的。
齐安君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递给宋子言:“这是书房的钥匙,我想保持老师生前的样子,所以从来没让阿姨进去打扫,可能已经积了一层灰……你自己上去看看吧。”
说罢,齐安君朝二楼看了一眼:“如果我没有记错,桌上就有一份剧本,那是最初完成的稿件。
后来他让编剧一修再修,电脑里应该有各个版本的存稿。”
齐安君似乎并不喜欢这个地方,甚至不愿意多逗留。
原本,宋子言以为这家伙会押他上楼,命令式的把每样东西丢在他面前。
没想到,仅仅过了十多分钟,齐安君就要走了。
或许是不习惯这样的齐安君,赶在对方出门之前,宋子言终究还是问出了他的疑惑。
“齐安君,你不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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