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花啸,他也爱我,您没有资格去评判我是否配得上他,只有他能。”
秦楚歌轻声说,而实际上他的火气被压抑住的感觉让他摇摇欲坠。
“爱?”
花姬云嗤笑一声,“况且不说爱这个东西摸不着看不见的,我儿子他绝对不会爱上你,就算是他喜欢男人,也是个叫许帆忆的男人,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鬼模样,还好意思说爱,真是恬不知耻。”
然后转身离去,咣当一声把门甩上。
秦楚歌的上下牙不停的打着颤,双手紧握成拳,然后低吼一声,砸到茶几上,把水果震落了一地。
颓唐的坐在沙发上,秦楚歌把脸埋在了隐隐作痛的双手间,有透明的液体簌簌的从手的缝隙中流出来。
长久以来构建的心理防卫似乎一瞬间被瓦解,秦楚歌一直觉得自己的过去虽然没有什么好说的,的确是不怎么光彩,但也不至于不堪到这种境地。
花姬云这么一说,他再次的回想,觉得自己被邸律扬遗弃在那里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的确是个高贵人士懒得多看一眼的垃圾。
秦楚歌吸了吸鼻子,努力想把那种颓废的念头扫除出自己的脑子里面,但是无论如何,就是无法不使自己的思绪转到花啸的身上。
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吗?即使毁了容,变成了秦楚歌,但是这个秦楚歌是他所喜欢的吗?他是不是太托大了,还是太过理所当然了?
他和花啸也不过认识了三个多月,自己这么笃定,是不是有些自作多情了。
一想到这儿,秦楚歌又开始不由自主的掉下了眼泪,缩在沙发上,委委屈屈的啜泣起来。
他也奇怪自己的情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脆弱了,哭个不停。
其实花姬云说的那些话比他原来做小偷时被别人骂的轻多了,更比不上狱警的恶毒咒骂,怎么自己就受不住了呢?
秦楚歌从茶几下面拿出抽纸盒,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自己黏糊糊的脸,抹抹鼻子,然后愣愣的坐在那里看着桌子上的桔子苹果什么的。
看到那个桔子,秦楚歌嘴里不由得干涩起来,他并不怎么喜欢吃酸的东西,他更喜欢啃苹果,梨一类带核的水果。
但是今天他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肚子里面有个小勾子在勾着他去吃那个桔子。
吸了吸鼻子,秦楚歌剥了一个桔子,放到嘴里,那种饥渴的感觉马上得到了缓解,秦楚歌从来没有觉得桔子这么的好吃过,吃了一个不够,又剥了一个,一个又一个,直到把桌子上摆着的桔子全吃了个光。
秦楚歌吃完之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一口气吃掉七八个桔子,在原来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难道伤心了之后吃酸的有助于恢复心情?秦楚歌自嘲的笑了笑,看着一团乱的茶几,想到花姬云说的话,的确是太脏太乱了,自己把这么个漂亮的房子折腾的的确掉价了,起身把茶几上的果皮和零食袋子拿了起来扔到垃圾桶里面,又拿了抹布将茶几擦了干净。
经过花姬云这么一番来访,秦楚歌突然没有什么看书的兴趣,只是平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难道自己真要离开花啸吗?只要那么一想,秦楚歌就觉得闷闷的难受。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男人,而且是和自己相差那么多的男人。
要是没有受伤这么回事,他大概已经在某个小城市里面落脚了,虽然也会想想花啸,但是那只是对温柔的人的怀念罢了。
但是经过了那件事,秦楚歌觉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趋暖的本能了。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会做出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情,比如和花啸上床,再比如爱上花啸。
花啸是个很难不让人爱上的人,他的温柔简直是必杀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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