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趴!”
花瓶破碎,不顺眼的男子倒地。
我拍了拍手,呵呵笑了几声,比较满意这样的视觉效果。
另一名男子登时吓得呆在了当场。
我收了笑脸,走上前一步喝道:“回去告诉你们老大,最好别惹这个人,滚!”
那男子看到我朝他走过去,吓得两腿直发抖,当听到我喊滚时,犹如得了赦免口谕般,夹起另一个半死不活的人飞也般的逃了。
都是孬种!
我冷哼一声,生平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碰到软的就拼命欺负,遇到强的就夹着尾巴逃跑。
不过,祈阳并不是好欺负的,只是他今天失算了。
重重地敲了敲男洗手间紧闭的门,我喊道:“祈阳,赶紧开门!”
门打开,里面却只有祈阳一个人,估计之前那两男人使过什么伎俩将上厕所的人都支到别处去了。
我环目四顾后,朝边上一个隐蔽的角落走去,只有那里才最有可能藏摄像机。
过去摸索了一下,拉出了一个摄像头,摄像头还连着微型摄象机,已经在自动拍摄中了。
心里松了口气,我对着摄像机按下了停止健,然后快速地回放了一遍。
镜头里的祈阳满脸通红却强自忍耐着握着拳头敲打着墙壁,就是不肯用手来解决自己的下身问题。
有些佩服他的忍耐度,同时也有些气恼,不明白只有他一个人在洗手间里为什么还是顾忌甚多兀自不肯做那档事来让自己获得解脱。
于是我笑道:“你这人还真有意思啊,被下了春药还要忍着,故作清高给谁看呢?”
祈阳红着脸,一声不啃。
他以为忍耐一下药性就会过去了么?
我暗笑,今天那帮人药下的很猛,看他怎么熬过去!
我将录象删除,想了想道:“这相机倒还不错,但我讨厌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于是将价值不菲的摄象机用力往地下一砸,直接咂毁。
心里厌恶这种伎俩,也讨厌洗手间里竟有这种东西,与是又在那破摄象机上踩了几脚方解恨。
突然,一股淡淡地带着酒香的纯男性气息从耳后扑来,同时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脖子。
转头一看,是祈阳。
祈阳原本明亮深邃的眼眸此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情欲色彩,显得有些迷离。
不习惯被个男人这样亲密地搂着脖子,我条件反射的露出惊异和厌恶的神色。
他很敏感,被我的犀利眼神一扫就清醒了过来,发觉到不妥立时收手退到一边去。
在他身体撤离开我的刹那,我突然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失落。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和把手转动的声音,依稀听到有人在说:“门是不是坏拉,得去找个开锁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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