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开口,却是情不自禁的温和:“怎么了?”
不问还好,我这一问,她彻底哭崩溃了。
我心疼得揪了起来。
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后背:“好了好了,不要哭了。
乖,别哭了。
我*你,我*你……”
不知为何,那三个字就这样从口中溜出。
仿佛,这一刻,对于哭成泪人的她,只有这样一句彻底的话才能代表我最诚意的怜惜。
果然,她怔住了……大概没想到我依然会说这三个字吧。
我看着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她一把将我抱住,彻底将头埋在了我脖子里,哭了个痛快……
我苦笑着,也紧紧抱着她。
是的,对于她,我没有任何抵御能力。
我*她……自始至终都*。
所以,即便我清楚跟她在一起会有很多心酸,也依然无能为力。
*,本就是一场连自己都无力控制的冲动啊。
所以,当列飞扬和南风来看我的时候,我脖子上还挂着温言。
“看来孤来得不是时候啊。”
她似笑非笑,眼睛闪闪发亮。
我一面尴尬一笑,一面看向她身后的南风……以前他总是与我形影不离,如今,却见得少了。
似乎……他在有意回避我呢。
南风并没有接上我的眼神,而是别过头去。
我心莫名颤抖了一下: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次回来的她,与我莫名生疏,而且……莫名地,让人心疼。
“咳!”
列飞扬刻意地咳嗽了一声,然后用胳膊肘碰了碰身后的南风,眼睛却看向我:“想不到顾倾城也会看温言以外的第二个……人啊。”
南风的脸瞬间惨白,抬起头,紧张地看着她。
我心一疼。
我已猜到她刻意停顿的那个字是什么……于是,心更疼了。
我的南风,我的南风……是多么好的人,怎么可以这么惨?怎么可以?
列飞扬移开眼神,抱臂昂头道:“这里不是思春悲秋的地方。
还是先越了狱再说吧。”
越狱?
我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南风一如既往的黑衣黑剑打扮,这行头倒也像劫狱的。
可是,这个列女王,依然是一身闪闪发亮的明黄好不好!
她确定她真的是来劫狱的?而且,还将“先越了狱再说”
说得这么轻松随意,仿佛跟人商量晚上去哪家酒楼吃饭一样……
“怎么?”
向来自信的人是意识不到自己的自信的。
所以,列飞扬没读懂我的眼神,反倒朝我暧昧一笑,又用胳膊肘碰了碰南风:“你想也连孤都一并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