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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耳欲聋的声音,让尤子君微微皱了眉。
皇上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过却不至于发火才对,难不成,他猜错皇上
的心思了?应该——不可能猜错的。
刹那间,皇甫锦已经恢复了笑容,但笑容中却夹杂着一丝苦涩。
他更是用涩涩的声音问尤子君道:“忠伯侯,联
一一是否有什么地方亏待了忠伯侯而不自知?”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满朝文武都在心中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皇上会说出亏待忠伯侯的话来?难道忠伯
侯在奏章中说了此类话语,可忠伯侯怎会如此大胆忤逆?
“臣惶恐,皇上息怒。
皇上对臣的恩德,臣铭感五内,不敢有片刻的忘怀。
只是……”
尤子君俯首在地,诚恳地
道:“臣之爱女至今未寻着去向,臣是不想再让家人受到一丝一毫伤害了。
臣心已老,无法再胜任学政一职,更无颜
受皇上所封为,忠伯侯,。
故,请皇上准臣回家,奉养父母,照顾妻儿,终老此生……”
满朝文武这才明白了皇上和忠伯侯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却原来是忠伯侯要辞官,而皇上不准。
这一下子,有不舍
的,有高兴的,也有冷眼旁观的。
尤子君的传奇,毕竟已经过去了。
而尤子君本身不在乎权势,未与皇上争权,也未结党营私,便在不知不觉中丧
失了权势,丧失了各官员对他的巴结靠拢之心。
但,也还有不少武将走向着他的,所以一群武将便都跪了下来。
其中一人带头道:“忠伯侯功在社稷,虚岁才四十,怎能有辞官归隐之念?请皇上务必体谅臣等浴血奋战之苦,
留下忠伯侯,否则群龙无首,臣等无以为念。”
“臣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