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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里好像烧起一团火,他感觉到被灼伤的痛,可身体却没由来地觉得冷。
这种冷不合常理,不受他控制,从他口袋里仍在不断震动的手机为起点,到达他的心脏,随着器官每次的跳动,泵压出的血液带着这股寒意,蔓延至四肢百骸,侵袭了他握住酒杯的指尖。
他视线模糊,周围的一切仿佛开始旋转,头顶的金色吊灯在转,面前的客户在转——突然,他感到一阵强硬的拉力从自己腰上袭来,他身形不稳,被拽入一个由手臂筑成的牢笼中。
他被这个客户两条粗壮的胳膊紧紧锁着,对方的大手隔着几层布料在他的腰间肆意摩挲着。
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时又被人盛满,在此番动作下,他却已持不住了,小巧的酒杯从手中脱落,杯中的酒液大半浇在他身着衬衫的胸口,其余的一小部分则将客户大腿的布料晕开一块湿痕。
“抱歉……抱歉,不好意思……”
他几乎站立不稳,感觉到腰间的那只手正缓缓下移,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道歉,“我没拿稳……”
他没留意到客户看他的眼神变了味,从混沌的戏弄变成了露骨的急色。
他好年轻,才几岁?看上去像个学生。
细伶伶的腰一把就能握住,屈折在自己手里,他喝醉了,眼尾和脸颊蒸腾出诱人的粉红色,湿漉漉的眼睛失焦地看向自己的方向,大概提什么要求他都会乖乖照做——
“小姚帮我弄干净吧。”
客户说。
姚芯甩了甩头,混乱的大脑却好似无法处理这句话,他想问要怎么弄干净,话还没出口,突然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的掌心握住,紧接着,那只手带他脱离了这个环抱。
他被人拉扯着,跌跌撞撞地向门外走,直到门口的风吹过来,他感到胸口一阵凉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小声道:“好冷……”
他话音刚落,就感到肩膀一重,陌生的温暖随着厚重感传来,他像被裹进保育袋的企鹅幼崽,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任由苏裕清为他披上自己的大衣,一边骂道:“你喝傻了?刚刚为什么不知道躲?”
他抬起头,苏裕清带着怒气的脸在他面前忽远忽近,这让他更晕了,脚底不稳,一头栽进了对方的胸膛。
苏裕清“嘶”
了声,双手扶住他肩膀想要把他推开,结果一低头看到他通红的脸,心情变了又变,最终认命般叹气,“算了……上回我喝醉了,这回换你……我俩算是扯平了。”
姚芯不知有没有听进他的话,嘴里嘟嘟嚷嚷不知说些什么。
苏裕清低头看他,对方的脸靠在自己胸口,堆起一小块颊肉,他没由来觉得手痒,忍不住上手捏他的脸蛋,把那一块皮肤蹂躏得更红,“嘀咕什么呢?”
他轻声问。
“我……”
似乎被捏疼了,姚芯的眉毛不满地皱起,他声音含糊地道,“我……想吐……”
苏裕清骂了一句脏的,当机立断把姚芯从自己怀里拔了出去,后者像是一根快要融化的冰淇淋,失去支柱便摇摇晃晃,最终抱住了一根电线杆,软绵绵地蹲了下去。
“你,你给我在这等着,听见没有!
不许乱跑!”
苏裕清一边往附近的便利店走,一边回头叮嘱他,“给我老实带着,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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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有人说,假大空。且看一个普通文科生在秦时世界,如何拨动时空的琴弦。地泽万物,神农不死。农家,还不去研究杂交水稻。大道阴阳无极太一。阴阳家,快去发现宇宙星空的奥秘。儒家道家,天人合一境界还有另一种诠释。名家墨家,世界的本质属性是物质性。先贤诸子,你们的学说泽披后世,却无法孕育自然科学的种子。陆言决定,他要改变这一点。江湖朝堂,波澜壮阔,蓦然回首,他已成为人间之圣。PS本书不是爽文,前期甚至有点小虐。也不算完全的系统流。欢迎开喷,前提是看完前六十章。书友交流企鹅7019224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