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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
赵如烟表情不耐,眼里闪烁着一抹不屑。
看过他的身体又如何?她又不是迂腐的古人,在现代谁还没看过几本名模美男的人体写真啊。
“在你之前,没有哪个女人,值得我为她脱掉衣服。”
耶律烈一字一句真心的说,连唇边的笑都带着一抹淡淡的真意的怜惜。
这是第一次,他有这个强烈的愿望,让她欣赏到他完美的身体,在她之前,还没有哪个女人有这样的荣幸。
赵如烟听了他这话只想吐,明明是她伺候他洗澡,他还要说得一副好像给了她莫大的恩赐似的。
不就是看到他的身体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他给她看,她还不乐意看呢?搞不好回去还要长眼睛针,是她吃亏好不好?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啊?”
赵如烟秀眉微皱,把手里的毛巾扔给他:“喏,擦完了,你自己洗吧!”
她就不奉陪了!
说着,赵如烟转身要走。
耶律烈却突然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往怀中一拉,猝不及防间赵如烟跌入温泉池。
耶律烈紧拥着她的身体,俯下身来,薄唇封住她惊慌叫喊的红唇,探索着他渴望已久的甜美。
他情难自抑地吻着她,时而强硬地侵犯,时而温柔地轻吮,强索的舌描绘着她的唇形。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与她斗嘴对他来说,已然成为了放松心情的最大享受。
一对男女,缠绕于温热的水中,她的慌乱助长了他的放肆,她无路可逃,他从玩味蛮横到极尽缠绵。
赵如烟全身僵硬,她用尽一切办法想要避开耶律烈灼热的吻,但是她反抗不了,他如钢铁般的双臂紧紧的钳制住她的。
耶律烈痴迷的加深这个吻,毫无保留的掠夺,毫不吝啬的占有,如此粗暴的唇舌纠缠,赵如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无助的时刻,这个男人如同他带兵攻下了大宋几座城池一般,企图以同样的方法,攻陷她的身体和她的心。
她恨他,恨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如此无耻之人的存在,明明毁灭了她的家园,却还想妄图掠夺她的身心。
终于一吻结束,耶律烈放开她,上扬的唇角,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与快意:“依附于我,将是你今后的人生,唯一的生存方式。”
他的话就像一根锋利的针,深深地刺进赵如烟的心中,浑身的血液仿佛与池中的热气一起,全部从她的身体中抽离。
赵如烟为自己感到彻骨的悲哀。
她唯一的生存方式,却是以失去人格尊严为代价。
今后的人生中,在他的羽翼下,她或许可以贪图享乐,或许可以不必谋生自立,可是却必将沉湎于蒙昧和苦难之中。
她冷漠的推开他,背过身去,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轻贱,怎可到如此地步?
泪水迷糊了她的双眼,即便赵如烟如何忍耐,还是落下泪来。
她拼命的擦拭脸上的泪水,不想让耶律烈——她的仇人看到自己懦弱的一面。
却不料,就这样的一个举动,却在不经意间擦去了她脸上的朱砂。
看着自己手背上的鲜红,赵如烟才猛然间意识到,泪水冲掉了她脸上的朱砂,加上刚刚她跌入温泉池中,洗掉了她身上的泥土,现在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倾国倾城的容貌。
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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