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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守在七夫人的院外。
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了,听着琴乐声不见停止反而情趣更浓。
她本就心绪不宁,此时更觉得琴声如刺,犀利地一根根扎入耳膜。
同样当值的婢女哈欠连天,在阿梨身畔伸了个懒腰,嘟囔道:“夜宴何时才散呢?”
阿梨并未应答,她的眼光穿过荷花池,希望能够看见杨劼院子里的一点烛光。
最终,她失望地叹了口气。
月上柳梢头,夜色渐浓,荷花池畔一盏纱灯在游动。
离得近些,才看见执灯的是管家,后面跟着几名姿色姣好的家妓。
家妓迤逦而行,杏红裙裾迎风飘动,老远能闻得从她们身上散发出的脂粉的香气。
院子外的两个婢女目不转睛地望着,直到家妓的身影消失在垂花门,久久没有言语。
大欹国历代官宦贵胄有蓄家妓之风,用来纵酒奏乐自娱,到了统正年代更是繁盛。
因为身份特殊,这些女人被**在某个角落,她们的韶华短暂而绝艳,结局却异常凄凉。
而身为太守的老爷,此时将最得意的家妓奉献,为的是取悦客人吧。
阿梨突然觉得,比起这些女子,自己的处境已经很好很好了。
前院的鼓乐声渐渐停了,两名丫鬟不敢耽搁,跑到垂花门一带去迎接主人。
夜色正好,婆娑的树枝随风摇影,酒香馥郁。
七夫人在这片夜色中搀扶着杨靖业,步履蹒跚地朝这边走来。
阿梨正要上去迎接,从后院方向气喘吁吁跑来一名**,近到杨靖业面前屈膝福礼,语气有点紧张,“老爷,七夫人,大夫人刚才归天了。”
闻言,阿梨猛地一怔,心颤不定。
七夫人一手掩唇,蹙眉道:“大好的时辰,搅了兴趣。”
“慌什么,不知道今晚府里有贵客吗?”
杨靖业朝**呵斥道,“谁再瞎嚷嚷就撕烂谁的嘴!”
杨靖业被酒气熏得酡红的脸上染了冷意,吩咐后面的家奴,“传话下去,后院的人不许上前院来。
裴大人是何等尊贵的客人,难得来南州一趟,须小心伺候着。”
家奴、**各自领命而去。
杨靖业这才满意地携起七夫人的手,继续往前走。
“今晚就让阿劼继续留在大院吧,待明日裴大人回去后再作道理。
本官还指望裴大人去皇上那儿美言几句呢。
这女人,早不死晚不死的,晦气。”
阿梨听着老爷的絮絮说话声,无奈跟在后面走,转过荷花池时,不禁往大夫人的院子方向多看了几眼。
初遇
夜漏更深,所有的院子都安静下来。
阿梨落步极轻,悄然无声地推开院门,绕过迂廊,向后院深处走去。
暮春的风尚带清凉,一切亭台楼阁笼在昏暗的月光下。
阿梨觉得一颗心快要紧张得跳出来,前面屋檐下冥蒙的牛皮纱灯仿佛杨劼的眼睛,含着悲哀含着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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