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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肯动,“让我靠一下,五分钟就好。”
乔舒心软下来。
在她心里,樊越始终如手足般美好。
音乐声细碎,不尽缠绵缠旖旎,让人心潮涌动。
乔舒突然间,凶狠地想念起周臻书来。
这想念让她感觉羞惭。
他伤害了她,而她仍然对他念念不忘。
短短几分钟过去,舞池的灯逐一闪亮起来,一切在刹那间恢复常态,音乐也重新变得激烈劲爆起来。
有女人走过来,双目含笑,礼貌地冲乔舒颔首,然后顾自伸手揽过樊越,颇为抱歉地说:“不好意思,他喝多了。”
乔舒心里暗暗一惊,目光不由得落到樊越身上。
樊越任由女子搀扶着自己,嘴角扬起一丝含义不明的微笑,“我女朋友,朱明月。”
乔舒心念电转,立刻明白发生什么事。
呵,旧爱走了,自有新欢来。
哪有什么了不得的事。
这世上,多的是渴望跳出龙门的鲤鱼。
没有不敢跳,只有对另一个世界的无限向往。
许是她的眼神让樊越觉得不安了,他微微直起身子,对朱明月说:“我跟朋友说两句话,你先回去。”
女孩显然不太乐意,但只稍稍犹豫,便礼貌地微笑一下,退开去。
樊越回过头来,冲着乔舒展颜一笑,“我们出去走走可好?”
夜色宁静,月亮躲在云层之后,隐隐约约。
乔舒今天穿的是一双低跟鞋,鞋跟不知由何材质做成,踏足地面,响声惊人。
如此静夜,更是滴嘀叩叩,敲碎一方沉寂。
樊越微笑着开口,“想问我一点什么?”
乔舒答:“没有。”
真没有。
各人有各人的生活,谁能为谁作主?谁又能救赎谁?她自己尚自顾不暇,哪有力气对别人指手画脚。
樊越沉默一会儿,问:“江敏怎么样了?”
乔舒摇摇头,诚实地说:“不知道。”
樊越目光微微一动,乔舒解释道:“她走的时候没告诉任何人。”
她站定脚步,安静地凝视樊越,“猫哭耗子其实一点意义也没有。”
她忍得很辛苦,不想口出恶言,“我真不情愿这样说你。”
她轻声说。
樊越微微一笑,“我知道,舒舒,你对我好,我知道。”
他伸手为乔舒拂拂被夜风吹乱的发,缓缓说:“舒舒,你要幸福哦。”
他退后一步,再次冲她露出微笑,“我走了
他转身走,路灯光把他原本修长的身影拉得更为颀长。
乔舒呆呆地站立一会儿,疾走几步,站至十字路口,招手叫车。
几天之后,乔舒看到报纸,新闻速递一拦里赫然写着:“小魔女”
首席设计师主动向警方承认涉及一起伤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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