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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话说那么难听,干嘛?我明明没有那么想,为什么要背那个名儿?我就要气死你!”
“傻不傻?为了赌气把自己都豁出去了?”
“你那天要是敢碰我,我第二天就去跟你离婚。
我反正也是离婚的人,人家也不会因为这个而瞧不起我。”
陈明然无语,只好敲了一下她的头,“死脑筋、硬脑筋。”
苏亦好毫不示弱的伸手回敲过去,“臭脾气、恶脾气。”
陈明然没料到她的举动,摸着头看了她一眼,嘿嘿的笑了,“苏亦好,全天下,估计也只有我受得了你,这么不女人,怪不得人家都不去应征。”
苏亦好的脸红了一下,嘴里咕哝着说,“好意思说别人,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反省一下,全天下也只有我才受得了你。”
两个人重归于好,家里又开始了叽叽喳喳的斗嘴声和呜呜呜的吸尘器声,屋里的人间烟火似乎一下子足了,使两人也感到了温室效应。
亲密接触
亲密接触鉴于两个人感情的复苏,“共同的事”
又提上议程。
经过多次试验的失败,双方互相妥协,决定在一个周末夫妻双双去散步,以增加共同活动、促进感情的机会。
陈明然的原话是这样说的,“苏亦好,没有其他选择,我们必须恋爱,你必须得爱上我。”
苏亦好心想,还必须爱上他,如果感情受人的支配,那就没那么多事了——为什么得我爱上你,你什么时候爱上我啊?她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爱上了陈明然,但她确实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
午饭后,信步走到小区中央的小广场,还挺热闹。
一对年轻的夫妻带着一个大一点儿、一个小一点儿的两个孩子在练跳绳,爸爸胸前挂着水壶,右胳膊有气无力的轮着绳,妈妈背对着他们看不清脸,陈明然说,“你看那男的,一看就是一脸的无奈,大好时光,陪着这两个小东西跳这个破东西。”
苏亦好白了他一眼,“你小时也是家里这么练的,现在会跳了,就鄙视人家小朋友了?”
“胡说,我小时候我爸才忙了。
我们那时候住四合院,一堆孩子在一起混,混一阵儿就什么都会了。
不过,现在都住楼房,一家也就一个,孩子少,玩不起来。”
苏亦好没有接话,乐呵呵的看了一阵儿,发现一个问题,“哎,他们怎么会有两个孩子?”
陈明然仔细的看了一下,“或许是海归?按政策,海归好像可以生两个——我也算海归,也许我们将来……”
他打住了。
苏亦好明显没听见,她正张着嘴,看那一家四口由父母轮绳孩子跳变成父母在两头、孩子在中间,大家一起跳。
“你看你看,那个最小的明显跳不过嘛,小朋友不知道绳子什么时候来,光看爸爸妈妈跳了,绳子来了她不动,父母动了,绳子早就在她脚下了。”
苏亦好左手扯着陈明然的袖子右手指着那个小孩儿,笑的前仰后合。
陈明然看着她有些泄气,又没听见!
心里忽然一动,她这么喜欢孩子?凶女人居然喜欢孩子?看来也还是可以改造的,悄悄的往她这边移了移。
日子静静的流过,A市已经进入暖气季节,入了秋就没下雨,干冷的风吹的四处都泛着白皮,白杨树、白桦树、甚至柏油路和人们的脸上。
陈明然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摸了两下,“哎,我这脸天天干得紧绷绷的,你有什么招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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