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们年轻人啊,不知道在想什么。
相当初,我和他爸呀吵过,也打过,可从来没像你们这么隔着什么,也没心事,生一顿气就完了。”
苏亦好赶紧顺着把话题转开,“妈,您和我爸还吵架呀。”
“吵,怎么不吵?我们那个时候啊,什么都讲革命,连结个婚都要先背一段毛主席语录,我和然子他爸当时背的是‘下定决心,不怕艰辛,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现在想,两个人过日子就是这么回事,什么碟呀碗呀都得碰一起。
当时又穷,如果不下定决心,这日子就没法儿过。
好在那时候的人没什么三心二意,电视上老演这个不幸福那个离婚的,可我觉得平民百姓的哪有那么多事儿。”
这个话题又转了回来,苏亦好只好说:“妈说的是。
不过说了这半天您累了吗?要不您歇着?”
陈妈妈倚在床头,“没事儿,现在精神好一些了,今天咱俩聊聊,人老了,有时爱絮叨些过去的事,热别是和小辈儿絮叨,嘿,觉得这日子像从眼前过去了似的。
我一辈子都觉得我和你爸不合适。
我是城里的,高中毕业,要不是赶上文革我就上大学了,我喜欢读书。
我们家成分不好,我爷爷被划成小资本家。
那个年代,什么都讲成分,我爸受不住死了。
我到三十岁还没结婚,我妈是胃癌,在病床上躺着就是不闭眼,我知道,她是等着我找人家。
我一个远房的姨实在看不过去,就把他介绍给我。
他初中毕业,家里是农村的,兄弟姐妹一大堆。
第一次见面他穿了件蓝布的工作服,油迹斑斑,一看就知道很多日子没洗了,灰头土脸的,不过就是成分好。
我姨说,娟儿——我小名儿叫娟儿——你认了吧,谁让咱成分不好呢。
我一宿没合眼,第二天就和他登了记,我妈这才断了气,临走都死死地抓着我的手,我知道她是不放心……”
陈妈妈眼里流出了眼泪,苏亦好赶紧递了张面纸,自己也揩了揩眼睛。
“妈,您以后再说吧,这么激动不好。”
苏亦好住了手,给陈妈妈削了个苹果。
陈妈妈接过来咬了几口,又慢慢说:“我也是个要强的人,想嫁个好人家,所以老觉得嫁了他委屈。
他人长得不出众,文化也比我低,他们家的一些想法、习气我更受不了。
这嫁人哪里嫁的是人啊,虽然是和他过,可怎么也不能和他们没联系呀。
为了这个婆家,我没少怄气。
我一辈子不爱说人坏话,但然子他奶奶着实伤了我的心。
那时已经是文革后期,工厂陆续开工,然子他爸在城里当技工,每月都往家里交钱。
可到我们结婚,他奶奶一分钱都没给我们。
我妈刚下葬,住院的钱都是借来的,还等着还呢。
我们租个小破平房,还是南房,冬天也舍不得生炉子。
穷呀,什么事都得自己干,我怀第一个孩子就是拉白菜扭着了才没了的,那时连哭都没心思,日子压得比天低,哪里还顾得上想那个?我糊纸盒子,天天糊,什么想法儿、念头都在一个个的纸盒子中美了。
现在想想,那时候,也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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