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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就包裹在大被单里像个埃塞俄比亚难民,盘腿坐着,看他随意在又一整面墙的衣橱里随手拿出裤子,衬衫,抽出皮带,一一一一
胡小让真的很会穿衣,西裤的裤腰位置降低,可以显得更性感,皮带、口袋这些细节都不动声色的体现不拘一格的不羁个性。
他穿上件蓝色衬衫,衬衫领口还有一些褶边装饰,很出色。
慵懒的扣着扣子,看着我像个小朋友。
我也对他灿笑,起来,跪在地上向他走过去,长长的被单拖在身后。
跪着,立之乐身体,仰望着他,被单已经滑向肩头,腿露在外面,我抬起明亮的眼睛,微笑着,又涩涩的,像个单纯的小兽。
一手抬起摸上他的胯间,笑的单纯,像在玩耍爸爸钥匙圈的孩子。
他低头抚摸着我的脸庞,笑着说,“别惹我了,乖,我都快被你榨干了。”
我皱着鼻头不理他,脸又凑近他胯间,像只小狗只蹭,被单又向下滑下去,露出乳房,
我抱住他的双腿,人却转头去看身后的镜子:那里面的女孩儿,跪在那儿,白皙的背,齐腰的发,有些发湿润的贴在脸庞,发梢扫在腰缝臀前,一一实在****!
他突然把我抱起来抵在镜子边,疯狂的吻我,我仰着头在镜面上呵呵直笑,放荡不虞。
他吻我,每一口都带着疯狂不能自仰,即使这样,我还要扭头想看镜子。
他抱着我慢慢滑落下来。
有一口没一口怜爱的吻着我的额角。
“紫上,你要我一一”
话没说下去,我还要执拗的去看身后的镜子,
撅着嘴对镜子无声的吻了下:献给放荡的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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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二到尽头腹水难受,哎呦呦黑黝黝,为何要刀无法剜瘤,才能想起你的瘟肉。
给我惯坏为我解忧,为我平添许多愁,在深夜无尽的蹬吼,独自泪流,独自忍受。
————”
他妈笑的一肚子都要疼了,又是那几个卖安全套的海龟,他们才去工体看了纵贯线的演唱会,回来就侃,这各个儿都是京油子,嘴溜地没法儿。
他们其中一个模仿华健老师唱歌,唱到这“麻份儿”
怎么不让人笑破肚皮!
各人还在那接着闹,“汤智你丫那学得像,老子站下面什么都没听清楚,旁边都是音响,咣当咣当,根本听不出效果,——”
“那要听什么效果,看得着鼻子眼睛就行了。
李宗盛上去唱时,唱什么一句没听清楚,后来他说他要卖吉他,这听清楚了,这种植入式广告讲他妈格调,”
“什么格调,都是装逼!
唉,对了,紫上,今儿个教你几个英语用法好不好,”
我看见他们几个互相打了个下流眼神。
我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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