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可也想笑,一扭头却笑不出来了,唇上多了一样东西,呃…也是唇。
仿佛从天而降一道雷劈傻了陶可,然后叶臻乐见其成。
一个温柔的吻,据说就如一场缱绻的梦。
文学博士马战辉(没错,这是胖兄完全被遗忘的真名)这样充满感情地写道:桃花落,闲池阁,梨花影,月西斜,杏色明,雨空庭,蔷薇风细一帘香…
“我有迷魂招不得,”
叶臻说:“魂兮,归来。”
陶可终于惊醒,早已经躺在地板上,叶臻坐在边上笑。
陶可眨眨眼,再眨眨眼,说:“脏死了,刚掏完垃圾就来亲我。”
“冤枉,”
叶臻说:“我是用手掏的垃圾,自始自终没用到嘴,嘴都用来吻你了。”
陶可伸手:“亲一次十块钱。”
叶臻从皮夹里抽出一搭钞票:“上回半夜里亲你还没给钱,顺便买断接吻权到我死那一天。”
陶可说:“明天起要涨价了。”
叶臻说:“目前亲我一次是一百块,话说回来你还欠我九十。”
“那我今天就涨两百。”
叶臻扑哧笑了,用手肘碰碰他:“喂,脸红成那样还不给我乖乖的,怎么话这么多。”
“我愤怒了,”
冒热气的熟番茄陶可说:“你不是说不碰我吗?”
“谁说的?”
叶臻指自己:“我?爸爸我这么有见地的人怎么会说出那种伪科学的话来?只要是一对一,不管是脱离性的爱还是脱离爱的性,都是不完美的,不提倡。”
“劈死你…”
陶可咬着依然滚烫的下唇把头扭向一边。
“小陶可,”
叶臻捅捅他。
陶可红着脸不说话。
叶臻两肘齐用把他的头又夹正:“陶可,你是继宋明理学后把‘存天理,灭人欲’发挥到极至的第一人,为师很崇拜你啊。”
陶可毫不犹豫伸出脏爪摸在他脸上。
叶臻喷笑:“谁脏啊?到底是谁比较脏啊?”
陶可恶狠狠说声“你!”
便蹲到垃圾桶边借着月光继续翻找。
楼下的喧嚣渐渐散去,叶臻开灯时不小心碰翻了书桌旁纸篓,纸团滚了一地,他只是随意捡一个起来看看,脸色就变了。
他蹑手蹑脚走到另一只垃圾桶前,装模作样捣鼓半天,然后一脸惊喜地举着那团纸:“儿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咱们终于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