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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怎么了?”
沈泱口气认真,她隐隐约约察觉到周冽有事瞒着她。
周冽叹了口气,抬起手腕在她脸蛋上捏了下,眼中闪过挣扎,最终还是把实情告诉了她。
沈泱听完后,沉默片刻后,喃喃道:“只能和你……才能好,那……不如就让它快点来吧。”
一想到有可能一年不能跳舞,沈泱心里就一阵害怕。
她暗自捏了捏手指,一转头认真地盯着周冽,周冽眼皮跳了下,刚想安慰她,一只温暖的小手就贴在了他衬衫领口处,紧接着就听到了小姑娘娇软又坚定的声音,“周冽,要不我们现在就……,”
她脸红了,但还是咬着唇忍着羞耻说:“说不定就会好了。”
周冽愣了下,一时间盯着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沈泱修白的指尖勾了勾他的扣子,轻而易举解开一颗,周冽还没回神就被她推到了床上,下一刻她就跨坐在他身上,俯下身子作势想低头吻他。
趁还没吻上,周冽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手臂揽着她的腰肢把她抱到床的另一边,翻身坐起来,两只宽阔的大手压在她的肩膀上,目光直逼她的眼睛。
沈泱一双鹿眸湿漉漉的,像是被镀上了世界上最珍贵的清泉之雾,眨巴着眼睛望着他,那样子好像在问他,“周冽,你不愿意吗?”
他一定扛不住小姑娘的委屈和撒娇,周冽立刻低头在她软唇上亲了一下,“泱泱,你听我说,这种事情只有在你发作之后才有效果,知道吗?”
“啊?”
沈泱似乎是才反应明白,失落地撇撇嘴,“原来这种事情也不是万能的。”
周冽眼皮又跳了下。
再次俯身吻吻她,防止小姑娘再说出些炸裂的话。
当天下午,沈泱睡着后,周冽立刻带人去把程橙在S国的地下赌场端了。
程橙当时也在赌场,周冽也不在乎会不会暴露身份,和他公然在赌场打了起来。
赌场的人基本都知道两人的身份,为避免大佬之间的战争波及到他们,一个个早就离开了,流连平时最混的也夹着尾巴踮着脚离开了。
几番打斗下来,周冽用一把光亮的匕首抵着他的肩膀,看着男人红肿的脸庞,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竟然敢沈泱下药,程橙,我他妈看你是不想活了!”
匕首的刀面在昏暗的赌场中泛着冷光,仿佛能让人感觉到它出鞘时的那种锐利与可怕。
程橙躺在地上,自知现在的局面,“我没对她做什么,你的人我可不敢碰!”
周冽依旧面无表情,眼底的讽刺一闪而过,毫不犹豫地把匕首插进他的肩膀处,程橙顿时痛苦地闷哼一声。
“你要是对她做了什么,这匕首现在插的就是你的心脏。”
周冽冷声道,转身离开。
他一走,程橙的手下立刻跑过去把自家的主子扶起来,担心问,“先生,您没事吧?”
程橙一下子把肩膀处的匕首拔出来,抬手捂住伤口,瞪了一眼身边的人,“能没事?赶紧叫医生过来!”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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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这天,沈泱和周冽在上午十点回到燕都,然后周冽把她送上高铁,临别前在高铁站吻了吻她的唇,“记得想我。”
沈泱踮脚抱住他的脖子,“我会的,你也要想我。”
沈泱前前后后一共离开江城半个月,为了不让沈父沈母担心,周冽让姜萋萋给沈父沈母说沈泱去参加舞团集训了,这才糊弄过去。
沈泱回到家,父母正在准备年夜饭,她看到他们的那一刻,眼眶不自觉开始发酸,她还以为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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