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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衡没有喝太多,他怕自己会真的吐出来,于是用手阻挡了下,伊诺拉就及时地把瓶子提起来,仔细地观察着他。
车外传来猛地一阵撞击,还有几声惊恐的尖叫声。
他们俩瞬间往后方看去,看到被撞得凹陷进去的后侧门,还好没有人坐在后座,而后备箱的门已经翘起来了,大概是哪个地方被撞开了,现在没办法检查。
又过了一会儿,狄亚走到窗边来,他脸上有血的残留,表情看起来却格外平和,形成一种惊人的反差:“你们还好吗?”
他带着血微笑。
既然狄亚大大方方地走到这儿来,看起来也不急迫,说明情况已经尽在掌握了。
“没死。”
伊诺拉揉着手腕。
罗衡则轻笑了一声:“我还以为在这种地方出车祸会是小概率事件。”
“说明我们的运气不错。”
狄亚耸了耸肩膀,“要下来看看吗?只有一个人,我把他打晕过去了。”
实际上,打晕过去实在是个过于温柔的词。
罗衡打开手电的时候,确信躺在地上那个口歪鼻斜,满脸青肿的人绝对不是打娘胎里就长成这样,对方满嘴是血,搞不好还掉了一两颗牙。
狄亚仍然笑得相当无辜。
“真稀奇,这么英勇?可不像我认识的你。”
伊诺拉走过来,这辆车的轮胎比他们的要更宽更厚,也更大,车的底盘则相对较高,她踩在阶梯上往车里扫了一眼,“我还以为你会立马就走人呢,狄亚。”
狄亚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倒也没太客气:“如果他们立马就下来好几个人的话,那我的确会这么做。”
伊诺拉回过头来看他,似笑非笑:“总是这么精明。”
一个人?这么说这车祸是一场意外。
“他穿着制服。”
罗衡蹲下身来,全身的肌肉因为这个举动传来不自然的疼痛感,可能是哪里扭到了,或者是什么地方有挫伤,疼痛感不剧烈,他决定忽视,“你们认得出来吗?”
伊诺拉跟狄亚都探过头来,他们三个围成一个圈,几乎要头抵着头,手电的光将那倒霉蛋的制服扫了一遍。
对方短暂地醒过来几秒,眼睛快速地眨动片刻,又立刻晕了过去。
“看不出来。”
伊诺拉嘶了一声,恼怒地叫道,“狄亚,别挤我!”
狄亚没什么诚意地道了个歉,像是翻一具尸体那样翻动着地上这个袭击者,漫不经心地说:“看不出来,他把标志摘掉了。”
“这说明什么吗?”
罗衡问。
“唔。”
狄亚想了想,“什么都不能说明,当然也可以说明很多东西。
比如说,他的组织在平原上不受人待见,或者他不是以公司的身份出面的,又或者他是偷了东西的叛徒之类的,还有可能是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罗衡想了想,又问:“那车子会有标志吗?”
“这倒说不准。”
狄亚站起来去检查那辆车,绕了一圈之后摇头,“没有。”
罗衡又想了想,继续问:“车身这么高跟他们的路况有关系吗?”
“他是从城市里来的。”
伊诺拉忽然道,“一些没有被诅咒的城市,那儿的路不像平原这么平缓,所以住在附近的人会特意把车改装得更高。”
狄亚抿紧嘴唇,他跟伊诺拉对视一眼:“那我倒是有几个目标了。”
“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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