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想起了是谁害的他们到了这儿,气的直磨牙,“该死的,他的那枚项链居然是个门钥匙”
嘘。
arry悄悄做了个手势,带着火去伸着脖子去那床上的人。
这是个苍老的人他年轻时一定拥有极其完美的体魄,因为即使被一层毛毯所覆盖,老人的身躯依旧称得上有力,他露在被子之外的手臂并不像一般老人那样瘦弱纤细,相反,那和年轻人没什么差别,除开一些因为寒冷而生出的冻疮与时间带来的松垮皮肤。
他的头发,他的眉毛,胡子都是花白的,这是arry今年见到的第二个这么老的白头老人了,第一个则是dubedre校长。
我似乎见过他。
arry想。
他伸出手,拨弄着火焰,想要让它更亮一些,他拿出打火机想要再次打火,手却被人拉住。
差点尖叫出声那好像已经死掉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不算干枯的手抓住了arry拿着打火机的那只胳膊。
“我还想着这里哪里来的火与呼吸。”
一声仿佛山谷回音的沙哑声说,“原来我不是在梦里。”
arry着老人缓缓睁开眼皮子,自己眨了眨眼。
“很抱歉扰乱您的休息时刻,”
arry说,“我们马上就走说实话,我们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儿。”
那老人轻轻地笑了一声,很难说这是不是带有轻蔑的味道。
“光靠脚走不出这儿。”
他说,“而你们还不会幻影移形。”
他缓缓拿手撑着床榻,目光则在两个孩子的衣着上一扫而过,而arry注意到他的视线在的身上停留地更久,“你们用脚走出去也没用,求饶不会换取你们的自由。”
“这里是哪里”
几乎是打着抖问。
他下意识地抓紧arry的袖子,打从心底觉得这样更安心一些。
arry面色平静地回答他“这里是纽蒙迦德。”
“什么”
失声尖叫。
“记得这个么”
arry摊开手,给他那个害他们如此惨的项链坠子,银色的三角犹如安静的眼睛,在他掌心里烁烁发光,“这是死亡圣器的标志。”
“那么,事情就到这里为止了,是吗”
阳光璀璨的下午,美好的下午茶时间,arry坐在校长室,坐在校长最钟的沙发上,坐在校长的对面,享用着校长为他准备的优质红茶。
黑发的男孩安静地喝了一口,才眨眨眼回答。
“我们当然逃走了啊。”
arry眨眨眼,乖巧地说,“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先生,那人个没有为难我们,我们也不需要去抵抗那个人,我带着回到了圣芒戈,因为力气用尽,两个人都睡着了。”
力气用尽睡着了这个说法,这当然是假的。
那座塔里连魔咒都用不了,转移地盘或许会消耗arry的力气却除了心理问题之外什么也不需要。
但是,出于某种考虑,arry选择把这件事情先对erik他们瞒下来。
他一到地方就对好友的脑袋下指令让他睡着,自己也咕咚一声倒下去,家长们理所当然分别领走了他们,那个三角坠子却因此被arry偷偷藏了起来。
现在那个坠子正摆在dubedre面前的桌子上,背面朝上,上面的些许细碎铭文被划拉地模糊不清。
“arry,我想知道的是,你是从哪里知道那儿是纽蒙迦德的呢”
dubedre微笑着问,顺手给男孩的杯子里添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