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端详着纸上抽象的线条,拼命回忆着当年保姆对他画的丑东西的花式夸奖。
到底怎么评价,才能既不伤害希尔的自尊,又不显得自己过于眼瞎?
他抬头看看至冬人的脸,又艰难地低头看看纸上的奇妙“画作”
,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的离谱东西会出自希尔手下。
最后他抹了把脸,告诉自己新手需要鼓励。
“很别致,有开山立派的潜质。”
他先是坚定地点点头,随后缩着脖子小心翼翼道,“所以这是个长了虫子的芒果?”
“不,是你。”
“?”
希尔指正道:“你拿错方向了。”
少年连忙将横着的画纸正了过来。
“眼睛,鼻子,嘴……好吧,这应该是个脑袋,可脑袋下面为什么是两条树枝,还有这个挂出来的是什么,喉结吗?”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那些抽象的图形代表的是自己的五官,手却不自觉地摸向了脖子。
他的喉结应该没有这么突出吧?
“不是树枝,是身体,腿和手。”
站在他身后的至冬人伸手,认真地指过每一根线条,“这个也不是喉结,是你胸前的挂饰。”
云苓默默把长命锁塞进衣领。
“那这个是尾巴吗?”
他的手指点在了“身体”
的中段,那大约是腰的位置后方突出了一截。
云苓发誓他不想说那是尾巴,但假使这一块特写出现在另一个方向……他觉得那个画面比现在尴尬多了。
希尔解释道:“是神之眼。”
蹲在画架旁的少年背影萧瑟,就差身边没落下几片枯叶或雪花。
“怎么了?”
“没事,只是发现你很有学符文的天赋。”
对着画纸沉思许久,绞尽脑汁想夸作画者两句的云苓终于想通了希尔的画到底像什么。
像一堆拼凑而成的巨大象形文字。
而放在提瓦特,这叫作符文。
至冬人信任他的每一句话,把随口的玩笑当作了真心的夸奖。
“我会留意相关书籍的。”
见他当了真,满肚子吐槽无处倾诉的少年叹了口气。
能怎么办,收下呗。
就在他纠结怎么把画收起来的时候,希尔也在关注他脸上的表情。
“这是我第一次在纸上作画,虽然和你教的很不一样,但希望你能喜欢。”
云苓心说这不是单纯的不一样,甚至已经不是一个次元的东西了,不挂起来显得不重视,挂起来了又怕起夜看到了会做噩梦……
即使脑海中的各种想法乱作一团,嘴上他还是顺势礼貌地问了下去:“那之前呢,之前是在哪里画的?”
“冰面上。”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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