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耷拉着脑袋往前走了几步,迟轩的学校到了。
想起正事,我不敢懈怠,随手把杂志 了书包里,小跑着冲进了学校。
我到的时候很不巧,刚好下午放学,没头苍蝇似的走了一阵,我随手抓住一个学生问:“高三四班在哪儿?”
那个满脸青春痘的男生怔了一下,然后瞥了我一眼,姿态傲慢地说:“你也是找林铮的吧?”
我皱眉:“你怎么知道?”
痘痘男生冷哼:“花痴的女生,我见得多了。”
我看了一眼他脸上密集覆盖的痘痘,决定不就他这句话发表看法,我说:“那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四班今天篮球赛,操场上呗。”
“操场在哪儿?”
“实验楼后面啊。”
“实验楼在哪儿?”
痘痘男生一听我这个花痴居然是大老远来的,脸色顿时更加鄙夷了,他扯出一副我很忙的表情,转身就走:“你问别人去吧。”
这是歧视花痴的节奏吗?!
我今天肯定是流年不利,先是车上被鄙视,再是校园里被鄙视,等到我终于问清了路杀到操场上的时候,篮球赛已然结束,就剩下几个稀稀落落在打扫场地的人了。
一看这场景,跑得气喘吁吁的我顿时就崩溃了。
我伸手扶住一旁的树宽面条泪如雨下,迟轩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我吗?
为了你,我啥都没得着呢,可就把老脸都丢尽了啊。
经过这一天,我可算是知道了——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最倒霉的事”
,只有“更倒霉的事”
。
我一路垂头丧气,像是被人打败了的公鸡,有气无力地挤在拥挤的人群中颠颠簸簸地到了站,刚刚从公交车上下来,天空一道惊雷闪过,暴雨倾盆而下。
衣服湿透了。
淡妆全花了。
马尾变成了一绺。
裙子紧紧贴到腿上了。
拖着疲惫不堪也狼狈不堪的身子回到家,一进门,恰好撞上迟轩从浴室里出来,湿湿的头发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水。
我也滴水。
不过我滴的是雨水,而且丝毫没有他那种美男出浴的惊艳感觉。
像是没料到我会突然出现,更没料到我会以这副姿态出现似的,瞧见我,他正擦头发的那只手,顿时就僵住了。
我朝他抬了一下手,有气无力地嘿了一声,意思是说,你别惊讶,我今晚住这儿。
可是直到我擦过他的身边快要走到卧室了,他惊诧的目光还停留在我的身上,久久都没有移开。
我转过脸,问他:“怎么了?”
他没说话,又看了我几眼,嘴角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像是在笑。
可是那抹笑还没彻底绽开呢,他就又绷了脸,拔腿就走了。
我进了房间,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看我——我今天的装束,确实挺让人虎躯一震耳目一新的。
而我淋了雨之后的装束,就更值得人虎躯一震后二震,耳目一新后再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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