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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又是什么时候偷偷摸摸做的呀?”
到了嘴边的话,燕琨玉又咽了回去,不论如何总要成完亲,再和九方渡说自己身体不适的事。
“昨夜你睡着后。”
九方渡牵起燕琨玉的手,“外面冷,我们先回房,正好看看你的喜服。”
成亲已经一回生二回熟的燕琨玉,在此刻终于感受到成亲的氛围。
“原来是能感受到的。”
燕琨玉坐在梳妆台前,九方渡站在他身后为他冠发,看着铜镜中模糊的两个人面,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
燕琨玉摇了摇头,捏紧袖子下的手。
原来被爱是能感受到的啊……
大婚的日子只有他们两个人,只拜了天地。
燕琨玉穿着厚重喜服被九方渡牵着进到卧房,看着床上的红枣和桂圆,一头雾水,他茫然回头,那双如小鹿一样澄澈的眼看着九方渡:“九方兄,床上撒这些东西做什么?”
“不知道,民间他们都撒,说是有好的寓意。”
九方渡也算不上了解,只是想要把凡人婚事能补全的全都补全。
两人回到卧房,燕琨玉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饿狼一样的九方渡扑了上来。
“等、等一下,九方兄,我有话要说!”
燕琨玉嗓子更是堵住了似的,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有什么话,洞房过后再说,乖。”
九方渡扣住燕琨玉作乱的两只手,单手扯下自己头上的系绳,毫不费力地将燕琨玉衣衫尽褪,将那绳子系在……
“这里……不行!”
燕琨玉伸手去推,却半点力气都无,眼睁睁地看着九方渡将绳子系在植物根部,抑制生长。
“昨夜你接连三次,次数多了对身体有害,今日只许一次。”
“那不如改成明天吧,九方兄,我有些累。”
燕琨玉温热的呼吸扑在九方渡的耳畔,后者还以为是燕琨玉的欲拒还迎,并没有在意。
九方渡发现不对劲时已经是后半夜,他横冲直撞,牵扯出血丝来。
幻境中凡人脆弱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般折腾,九方渡一怔,看着床上那一点红色,整个人都慌了。
“玉儿?!”
九方渡蹙眉叫了一声,将紧紧扣在燕琨玉腰上的手收回。
这才发现,燕琨玉光是躺在床上就已经气喘吁吁,脸上绯红一片,却乖巧地听从九方渡的话,将手举过头顶,额前被汗水湿透。
声音略带颤抖地问:“九方兄,还要多久才能休息呀?”
这一刻,九方渡才意识到,眼前的燕琨玉虽然和幻境外面容一样,但却也是凡人之躯,根本经不起他这般折腾。
他从小作为魔种混迹凡间,知道人会生老病死。
他停下来,抬手触碰了下燕琨玉的额头,已经烫手了。
“你发热了。”
九方渡神色严肃,“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为何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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