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玉连城轻笑道:“上次和三表妹聊得未曾尽兴,所以今日特意前来,想与表妹再叙一叙。”
阮若弱心里自是叫苦连天,上次和玉连城的一番谈话,简直是在打一场兵不刃血的嘴仗。
她险些被他打得招架不住,万万不愿再起战火烽烟。
“唉呀表哥,你来得不巧,我也正好打算出门呢,不能陪你聊天了。
对不住啊!”
阮若弱笑得哼哼哈哈,能挡一时是一时吧。
“没关系呀!
我反正也闲着,可以陪表妹一同出去,咱们边走边聊好了。”
“表哥,我不敢跟你一起走。”
阮若弱慌得双手直摇,“长安城的丽人们会朝你撒鲜花,可没准会冲我砸砖头,我可不想成为‘全民公敌’。”
玉连城不解地看过来,眼眉轻扬,掩不住的风华流转。
他语带疑惑,“全民公敌?此话何解?”
“就是成为长安城中所有女人的敌人,被她们同仇共忾的恨得牙痒痒。
表哥,你不要害得我在长安城里没了立足之地。”
阮若弱晓之以利害。
玉连城却道:“那你不会换身男装吗?”
阮若弱愕住,“你几时看到我穿男装了?”
“三表妹,我不止一次看到你穿身男装和大表兄一块在街上走。”
阮若弱想了想,又道:“我穿了男装也不能和你一块走,身后老是跟着一大帮人我浑身不自在,特别地不自在。”
用最强调的语气。
“那我们就乘马车好了。”
玉连城应答如流。
阮若弱被他步步紧逼的快没了退路,仓促间只得把阮若凤抓出来做挡箭牌。
“表哥,你饶了我吧。
我实在不敢单独跟你出去,若是被二姐姐知道她非杀了我不可。
你知道嫉妒的女人有多可怕……”
话没说完,却被玉连城一手掩住了她的唇。
他的脸近在咫尺,那一双月牙泉似的弯弯笑眼,眼波流动间,眸中俨然是一出情戏咿咿呀呀的唱开了场,弦管笙歌里,勾思引念,惑人心神。
偏偏一把声音却是含哀带怨:“三表妹,你再这样子推三阻四,我会伤心的。”
诱惑横空出世,直击命门。
来不及半点防备,便一味的被勾引,沦陷沦陷沦陷……这一瞬,阮若弱身体力行地明白了什么叫“盅惑”
。
如同被玉连城下了盅,她所有的坚持顷刻间如决堤放水般一泄而空。
她的理智还想逞强,但她的嘴已经在投降:“好好好,表哥,我跟你去。
大不了回来和二姐姐演上一出华山论剑。”
马车达达地响,在长安城的青石地板上踏出有节奏感的清脆蹄声,如同唱着一支欢快的小曲。
马车里的玉连城笑意盎然,一付心情上佳的模样。
一旁的阮若弱却在噘着嘴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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