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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安王已经扬起马鞭,朝着李略的座骑一挥,马儿一声长嘶,带着李略疾驰而去了,他自己也跟上去。
一队人马旋即都紧随离开。
马蹄声声,击破山野的宁静,也打破了他们这个自由自在一时间的小天地。
而李略,从疾奔的马背上回首看向阮若弱的李略,已然泪流满面。
仿佛心里被重重地击上一锤,阮若弱的眼泪也溅出来。
她忍不住追出几步,朝着李略遥遥喊道:“李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王母娘以仙凡殊途为由,划下一道天河,隔开了相爱的牛郎织女。
他们年复一年隔河遥对,相思相望不相亲,却始终无怨无悔。
知此情感此意,秦观于是写出了这样凄美悱侧的句子: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亦是一种不得已的退而求其次。
不是不愿意朝朝暮暮长相厮守,而是银河如此浩瀚不可跨越,只得遥遥相守。
而李略和阮若弱,一对有情人被分隔在现实之河的两端,亦是一般无异的“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
李略走了,茅舍还是原来的那间茅舍,山野还是原来的那个山野。
旧时天气旧时衣,情怀却不似旧时。
阮若弱没办法一个人在这个两人世界的故地呆下去,一景一物都教人触目生情,感触无限。
简单收拾一下,她和姚继宗一块下了山。
“现在要怎么办啊?”
姚继宗觑着阮若弱神色渐定后问道。
刚才李略走了,她哭了个肝肠寸断,这辈子他还没见人这么哭过。
一时忍不住要想,也许是自己做错了,不该帮他们俩牵红线,这会鸳偶难成,反倒搞出一桩爱情悲剧来了。
“还能怎么办?一切到此为止。
我注定只能是李略生命中的歧路桃花,是他走过的一个蒹葭四月。”
阮若弱闷闷地答。
“你的意思是,一切都玩完了?”
姚继宗听得发怔。
“是,一切都玩完了,只因现实如此不可逾越。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段感情会多么艰难,但忍不住还是要抱以希望,一点侥幸的希望。
就好象一个人花两块钱去买彩票,期望可以中个五百万一样,赌得是一种侥幸的概率。
这一注摆明十赌九输,我却还是要孤注一掷,此刻输了也只能愿赌服输。”
阮若弱说着说着苦笑起来。
“其实和李略的私奔根本就是一场偷欢,从现实的枷锁里偷溜出去,享受片时欢娱,迟早要回到现实里去。
所以在山里的日子,我并不和他计划未来,只是开开心心去过每一天,得快乐时且快乐。
因为我太清楚我们没有未来。”
“难道……再没有他法可想了吗?”
姚继宗听得发怔,却犹不甘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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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有人说,假大空。且看一个普通文科生在秦时世界,如何拨动时空的琴弦。地泽万物,神农不死。农家,还不去研究杂交水稻。大道阴阳无极太一。阴阳家,快去发现宇宙星空的奥秘。儒家道家,天人合一境界还有另一种诠释。名家墨家,世界的本质属性是物质性。先贤诸子,你们的学说泽披后世,却无法孕育自然科学的种子。陆言决定,他要改变这一点。江湖朝堂,波澜壮阔,蓦然回首,他已成为人间之圣。PS本书不是爽文,前期甚至有点小虐。也不算完全的系统流。欢迎开喷,前提是看完前六十章。书友交流企鹅7019224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