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是败战就犯不着开战。
向毛主席学习: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毛主席是谁?”
李略要跟人学习,不得不问人家是谁。
“他是谁你就不必管了,反正你听我的话就是了。
听不听?”
李略当然听了,只是终究还有疑问。
“可是,这场仗迟早要打的。”
不由自主地用上了阮若弱的语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
“那越迟越好,最起码,过完这三个月试用期再说。
你不想我们开开心心过上三个月,再去应付那些难应付的麻烦事吗?”
阮若弱诱之以利。
李略当然想,战争与和平,除了军事狂人,谁都会选择后者?更勿论还有一个如此甜蜜的二人世界在前方等待着他。
回去的路上,李略坚持要送阮若弱回府,姚继宗也一路跟着。
成了三人行。
到了阮府的后门,阮若弱让李略速速回王府,他依依不舍的走了。
姚继宗却不走,等李略的人影消失后,阮若弱道:“要问什么赶紧问,否则我要回屋了。”
“为什么要三个月试用期?为什么要不被别人知道你和李略在恋爱?为什么要他回家诈降?”
姚继宗一口气连珠炮似的发问。
阮若弱很爽快地答道:“因为有一种感情,叫做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
姚继宗跳起来,“你的意思是玩玩就算了?这不是在二十一世纪,你别用这种快餐式的感情对待李略好不好?人家是真心一片,人家要得是一旦拥有,别无所求。
你这不是在玩弄他的感情吗?”
“我不是在玩弄他的感情,恰恰相反,我是十分慎重地在对待他的感情。
所以,我给他三个月的时间来确定,是不是真正爱上我,还是只是一时迷恋?你知道在我和他面前将有的困难重重是多少,如果这一点都确定不下来,我就跑去对整个李氏王族宣战,不是太可笑了吗?”
姚继宗无话可说。
“事实上,这样做对李略全无半点害处。
他如果真爱不变,我愿意跟他并肩打一场爱情保卫战。
他如果只是一时迷恋,很快情淡爱驰,有损失的也不过是我,他何来损失?我会成为他的一朵歧路桃花,是他生命中走过的一个兼葭四月。
很快他就会忘记了。
而我,我才要捂着一颗伤痛的心至死不渝呢。”
阮若弱作西子捧心状。
姚继宗忙道:“不会的不会的,李略不会是那种人的。”
“他是也好不是也好。
我既然做出了愿意尝试的选择,也如同是押下了一场爱情的赌注,愿赌服输。
纵然买大开小,血本全无,也决无怨言。”
阮若弱一席话说得掷地有声。
姚继宗情不自禁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我早就说过,现代女子,轻易不会去爱,一旦爱了,就必定会很有担当的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
我的看法果然没有错,你简直就是这句话的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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