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倾凡有些心疼的点点头,“颜儿说没事便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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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悄悄的,独自躺在床上,看着床顶绣着大朵牡丹花,不禁失了神,手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小腹,有谁敢相信里面竟然孕育了一个小生命?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可是在马车上我反复替自己诊了好几次脉,那脉相分明是喜脉,可是如何解释这一切?
翻个身,这个孩子…脑海中浮现那晚的情形,男人猛烈的撞击,晃荡不止的床帏,这一切不是假的,腹中的小生命也不是假的,可是,谁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拉上被子,缩成一团,心里却是一阵茫然,若是他知道我身为男子却有了身孕,而且这腹中婴孩的父亲便是他,他会如何看我,会不会就此和我断绝关系?因为我的不知廉耻,因为我不正常的身体?
闭上眼睛不敢再想,却止不住悄然流下的两行,从眼角滑下,消失在丝绸的床单上。
杜倾凡站在门外,一直等到柳斯颜睡下,他才小心的推开门,然后一个郎中打扮的中年男子跟在他身后也进入了这间房。
点了床上人的睡穴,,然后轻手将柳斯颜的手腕从被中露出,,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块轻纱盖在少年的脸上,然后向身后的男人点头。
那人放下药箱,走近床边,伸出手指搭在少年的手腕上,仔细的把脉,然后眉开眼笑,拱手道,“恭喜公子,少夫人不是生病,而是已有身孕,真是可喜可贺!”
郎中见那俊秀的年轻人并没有反应,抬头一看,只见那人面色阴沉,一点没有初为人父的喜悦,郎中心中不禁有些急,难道自己猜错了?这位公子并非孩子的父亲?郎中有些迷惑的转过头再看看床上的人,虽然那床上之人脸上盖着纱巾,身体也被薄矜所掩盖,但是从那身形看来,如此纤细的身形,倒像是个深闺中少女,难道这床上之人是这位公子的妹子,未婚便有了身孕,所以那公子脸色难看之极吗?思及此,郎中不禁心中暗骂自己多嘴!
“大夫,请不要随便开这种玩笑!”
杜倾凡心里有些怒,这郎中到底会不会把脉?
“公子,小人可不敢瞎说啊,小姐的脉相确为喜脉,且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郎中战战兢兢的回答!
杜倾凡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付了郎中诊费,待郎中走后,呆呆的坐在柳斯颜的床边,揭开他脸上的纱巾,轻柔的替他擦去脸上未干的泪水,心里一时百感交集!
今日在马车上,柳斯颜替自己把脉时,他就察觉他脸色不太对,虽然颜儿掩饰的很快,可是从三岁开始就看着颜儿长大的自己又怎会忽略呢?
静静的躺在床上楼主少年的纤体,将少年脸上的人皮面具取下,然后轻柔的摸着那张能颠倒众生的脸,如对珍宝般的在他光洁的额上落下一吻。
“唉…”
杜倾凡深深叹了口气,“颜儿,为何要瞒我?难道你认为我会把你当怪物看吗?”
收紧手臂,替少年拉上被子,“颜儿,无论你是什么样子的,我都不会丢下你的,知道吗?所以明天就跟我说好吗?我等着!”
小心的替少年解开穴道,下床离去!
嘴角却带着苦涩的笑容,颜儿,你会留下这个孩子吗?颜儿…你会告诉我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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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又是一阵干呕,怎么办,害喜的症状越来越明显了,这事瞒得了一个月两个月,若是到第三个月,那时腹部隆起便再也瞒不住了,前思后想,如今只有找一个人商量!
“杜大哥!”
趁着楚歌和姚梦溪都还没醒,我敲开杜倾凡的门。
“颜儿,这么早找我何事?快些进来,外面凉!”
不知为何杜倾凡的语气带了丝欣喜!
“嗯!”
“颜儿,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吧!”
杜倾凡将他的外套披在我肩上。
有些紧张的抓紧杜倾凡的衣袖,换来他安慰的一笑,“杜大哥,如果我说,就是,如果颜儿…”
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本以为可以顺利的说出口,可是真的要说出来却又觉得卡在喉咙里出不来,忽然有些自我厌恶,我如何变得这样婆婆妈妈的?我该相信杜倾凡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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