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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能知道你的真名吗？”

她终于忍不住先开了口。

“胡鱼。”

“哦。”

她显得有些不怎么高兴。

“你呢？”

“如果你早点问，也许我会告诉你，不过现在嘛。”

李腕月嘟着嘴，偷偷地瞄了一眼对方的反应，见他一付无所谓的样子，本来还饶有兴致的话题立时便暗然下去。

“不过什么？”

他就像是不解风情的和尚。

“忘了。”

女人赌气时，绝不会跟你讲什么道理。

“真是，贵人多忘事。”

胡鱼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听好了，我叫李腕月，告诉你，如果你敢忘记，哼，我这个天下第一高手的手段有多恐怖，恐怕你连想都不敢想的。”

李腕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看起来，的确很可爱。

笑了笑，胡鱼显得有些落寞，也有些傻气，伸出双手接了几朵雪花在手心。

“傻笑什么？”

“有时候，我觉得你还蛮可爱。”

“呵呵，你可别爱上我哟。”

她说的话，总让人感觉到似在玩笑，但玩笑中却又处处透着一些真实，令人捉摸不清她的话到底那句是真，那句是假。

“爱？”

胡鱼自我嘲弄地笑笑，“我的世界，再也没有爱了。”

“你，”

她本还有些生气，但见他脸色有些不对劲，下面的话立时便改了过来，“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摇摇头，胡鱼叹息着望了她一眼，“看到你天真活汳时的样子，我就觉得很羡慕，在不久前，我也像你一样，过着无忧无滤的生活，在我的往事里，残留下的每一个笑容都代表着一种幸福，可惜，那些幸福已经离我太遥远了，遥远得我已无法捉摸得到它们背后所隐藏的美丽。”

她静静地看着他说话时的表情，有些忧郁，又有些颓废，更多的是神伤，像是一个久经苍桑的老年人在叙诉说自己年轻时候的忧伤故事，她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这些话是来自一个年纪二十左右，长相清秀的他的口中的。

“你的曾经真的那么美好过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