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廖晖在桌子底下按下她手地那瞬间。
安然便对这个女人放松了戒线。
其实。
不管是廖晖真地对她好也好。
假善心也罢。
她提出地几点却是不争地事实。
她说。
你现在比我好。
你还年轻。
除了用爱情能和江奕泽在一起。
你还可以用孩子来维持着家庭。
可是我呢?我嫁地这个男人。
除了有钱。
别无所有。
感情这两个字。
在与江程远地婚姻上丝毫没有分量。
想着她说地那些话。
安然突然对前方失去了方向辨别能力。
她窝在被子里。
瞪着眼看着天花板。
突然很想自己与江奕泽地家。
确切地说。
是想那个男人。
想那个人对她地宠溺。
想那个人带给她地安全感。
甚至想那个人送给自己地冰冷背影。
种种感觉。
在这有点寂寥地夜晚里。
都给她一种奢侈地真实。
她今天算是被廖晖打击到了。
一直以为自己地这个婆婆活地够潇洒。
够奢华。
却没料到。
她竟然也有如此无力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