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叔,是你来了!”
李琮翌跳过去,匆忙扶起万籍,“不必多礼。
万大爷爷身体可好?二爷爷又找到什么稀罕竹种?三爷爷……呃,临来之前,我特意去见了三爷爷,他让我给大爷爷二爷爷带好问安呢!”
他这一连串的爷爷说得飞快,动作也丝毫不慢,已将万籍让进他们所住套间的会客厅里。
“谢谢天……琮翌少君给老爷子们的带好问安。
听说少君在三才挑战赛进得了天榜,真是恭喜了!
琮翌少君真真是人中龙凤,我们篪少媛特意嘱咐我要给您道喜呢!”
万籍满脸堆笑,几句话说得李琮翌竟有些不好意思。
李琮翌给双方介绍:“这位是万府的外务总执事籍叔,也是万老爷子的堂侄。”
归海溶衡和孔谙上前,都行了个子侄礼,并作了自我介绍,慌得万籍忙忙说不敢不敢,侧着身子避开了。
“早就听说琮翌少君与溶衡少君和谙少君关系莫逆,都是年轻一辈之中的英秀翘楚,如今一见,可真真把我们万府那些小崽子给比下去了。”
万籍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他们三人,大叹特叹气。
“籍叔谬赞,溶衡等受之有愧。”
归海溶衡谦逊有礼地说,“这次太学考试贵府光本家就有近二百子弟报名,这足可说明贵府子弟不凡。”
“啊?咳,那都是孩子们闹着要去考,老爷子发了话,要是丢脸丢大发了,回家可都要挨板子的。”
万籍虽如此说,但神情泰然自若,看上去信心很足。
归海溶衡在心里冷笑一声,万家盘踞北洲三千多年,把北洲经营得像自家后花园一般,随随便便找几百学得秘术的年轻子弟,还不是小事一桩?!
“那个……籍叔,万爷爷准备什么时候接见我们啊?这几天,可等得够呛!”
在场三人中也只有与万家关系尚好的李家人才会说出这般似真似假的抱怨。
万籍呵呵笑了几声道:“琮翌少君、溶衡少君、谙少君,恕罪恕罪。
三位少君的长辈早与老爷子通过气,所以老爷子知道三位少君所来何事,只因身体有些不舒服,便没请您三位过府。
不凑巧,如今这手机的信号塔架设事宜都是我们篪少媛在管着。
您三位也知道,篪少媛正准备太学考试,一直都在北海银沙岛苦读带休养,今晨才回的余年。
这不,篪少媛一听说您三位等了几天,将下面的人好一通臭骂,忙着遣我来请您三位。
不知三位少君中午可有闲暇,篪少媛请您三位过府饮宴,要当面赔罪呢!”
一席话说得三个人都很郁闷,什么身体不舒服、苦读休养之类的,只不过是人家万府奇货可居,拿着架子罢了。
凭身份而言,大家都是上八世家之列,就算归海溶衡是总执政官的少君,毕竟不是总执政官亲临,再加上本就为私事而来,人家要淡你几天,又待怎的?
三人也不好多说,甚至还不能在面上露出不悦之色。
尤其归海溶衡,目前万家老爷子的弟弟万伯箫正就任联盟炼器研究部的部长,归海凛弼还仰仗着人家带领部里的人尽快研制出可潜入水底的水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