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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珩忍不了了。
走之前因为担心言抒的安全,他调整了摄像头的方向,对准了言抒的家门。
言抒家的密码,他早就烂熟于心。
此时也管不了什么君子小人的了,直接按密码进了门。
屋子里一片漆黑,灯也没开。
浓得化不开的夜色里,月光洒进来,映出窗前一个斑驳破碎的轮廓。
言抒赤着脚,坐在窗台上,穿的还是出门采访时的牛仔裤和打底衫,一条腿蜷起来支着脑袋,另一条长腿在窗台下晃荡着。
此时她已经不哭了,脸被月光映得凄白,双眼却通红,迷蒙地望向他,黑暗里也看得见她脸上的湿亮。
言抒是真的喝多了,脑子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了,甚至不觉得纪珩突然出现自己家里有什么不对劲,像是理所应当似的。
“纪珩。”
她念了一句纪珩的名字,感觉像在说“你来啦”
,便没了下文。
纪珩走过去,站在床和窗台的缝隙中,那缝隙真的不宽敞,他的膝盖甚至会蹭到她晃荡下来的腿。
低下头,眼前的人因为情绪的波动,揉乱了头发,发丝贴在脸上,被泪水浸湿,他想帮她拂开,却忍住了。
“想妈妈?”
纪珩尽量平复着声音,问她。
提到妈妈,言抒努力把眼睛睁大,掩饰似的马上把脸转开,眼睛看向别处,但泪水还是很快又漫了上来。
言抒妥协了,下巴支在膝盖上,看着窗台。
眼泪就流吧,反正她都已经这样狼狈了。
“纪珩,你知道吗?”
言抒瓮声瓮气地开口,“那些电视剧里经常演的桥段——在人群中恍惚看到日思夜想的人,就马上跑过好几条街去确认——都是假的。
刚失去她的那几年,有的时候走在马路上,经常会看到人群里一个模糊的背影,很像她。
但我并不会傻到跑过去,因为我知道那不是。
只会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心里想,如果是她该多好啊。
整条街只有我一个人傻站在那,眼泪糊了满脸。”
纪珩没说话,但大手扶上她的肩膀,似乎想要传递给她力量。
言抒拿起窗台上的酒瓶,晃了晃,脸上浮上一丝窃喜,语气还悄悄地,像怕被人听了似的,“不过没关系,我喝酒了,一会就能见到她。”
纪珩瞥了一眼,几乎见底了。
“其实她刚走的时候,每天我都能梦见她,梦里都是小时候她照顾我、宠着我的场景。
那时候我一整天都不吃不喝,也不去上学,每天在家昏昏沉沉地睡,因为梦里可以见到她。
甚至想过要不要吃点安眠药,这样就能一直睡觉,就能一直和她在一起了。
可能妈妈在天上看到我这种状态了,直到有一天,我又在梦里看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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