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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言抒的角度,侧面能看到隋萤上卷的睫毛,俏生生的鼻尖跟捏的似的,很是好看。
乌黑厚实的头发,在头顶绑一个高高的马尾,笔直地垂下来,看上去顺滑又有光泽——临行前,隋萤专门去理发店烫了个高中部女生都向往的“直板烫”
,花了400多块钱,回家气得隋宝全大骂:“败家子,头一回听说有人花400块钱,烫了个一个弯儿都没有的头发!
但这400块钱言抒觉得花得值,隋萤本来就好看,这下子更好看了。
隋萤的问题把言抒问得一愣,但她管钱这事儿,对隋萤没什么可隐瞒的,便点了点头。
“你可真行,这就掌握财政大权了啊。
怪不得今早我爸说‘就因为老舒,麻将都没差点打成’!
好像昨晚他们要打麻将,你爸说身上没钱,钱都在你那。”
言抒不知道这事儿,昨晚她和隋萤一个房间睡的,今早见到舒建军,他也没提。
但在家临出门前,舒建军确实拿了3000块钱给她:“钱放你那,我要用找你拿。
要不都得让那帮兔崽子在麻将桌上给我糊弄去。”
职工旅游,衣食住行都是安排好的,用不着花钱。
舒建军随身也带着一些零钱,买个烟之类的足够。
所以,出门三天了,一沓红红的人民币,还好好躺在言抒随身小包最里面的拉链夹层里。
舒建军这些年到底是有些变化。
以前母亲在的时候,他就只管把工资交到家里就万事大吉了,哪动过省钱的心思。
“那他们最后打成了没?”
言抒尽量克制不去想起母亲,试着和隋萤继续刚才的话题。
电厂男性职工占大多数,一群老爷们天高皇帝远,打麻将都憋着劲儿呢,绝对不可能只差父亲一个就凑不上局。
隋萤撇撇嘴,“他们那牌瘾上来了,谁能拦住。
最后我爸到底把纪珩哥拉上了桌,人家第一次玩儿,居然还赢钱了。”
隋萤低头摆弄3,找她想听的歌,言抒坐在过道旁,微微向后偏头,余光扫到了最后面一排座位上那个叫纪珩的男人。
他没在睡觉,也没有听歌或者看书,手臂搭着窗沿,看着窗外,微微皱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总是这个样子,坐在后排往外看。
大家都怕车程长,觉得无聊,但他好像可以这样坐很久很久。
这次出来旅游,言抒是第一次见到纪珩,但之前被隋萤在耳边“纪珩哥”
、“纪珩哥”
念叨了无数遍了。
“你管纪珩叫哥,可是纪珩管你爸又不叫叔,差辈儿了都!”
言抒毫不留情地打击她。
“你懂什么!
纪珩管我爸叫师父,那我就是小师妹了。
大师兄和小师妹,我俩呀,这分明就是岳灵珊和令狐冲……”
“万一人家有自己的任盈盈呢。”
“我打听过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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