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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赫美美地做着小时候的梦,可是梦到后来,美梦就变了,变成一次和师兄比武,师兄掐他的脖子,他都要窒息了,觉得胸腔上像是压上了一块大石头,导致呼吸越来越困难,困难得他不得不一下子醒过来,大口大口地喘气才行。
这么一醒才发现原来是澈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他的被子里,正趴在他的胸膛上边流着口水边美美地睡呢,难怪他会觉得窒息。
景赫赶忙放轻了动作,将澈儿从自己身上一点一点地挪下来,想着要把她送回她自己的被窝里,后来想了想,以前成泰也总是爱钻进他的被子,即使放回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还会再钻进来,就没有将澈儿挪出去,而是让她躺在了自己的旁边。
刚刚安置好澈儿,人家的小身子就开始往这边蹭啊蹭的,直到贴到了景赫的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就不动了,继续美美地睡。
景赫的身体一动不敢动,怕把她吵醒,你说她睡着呢吧,却知道往自己身上贴,你说她醒着呢吧,又不像。
算了,她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景赫伸出一只胳膊,将澈儿揽进怀里,感觉就像抱着一只小羊羔,他可是跟着师兄放过羊的呢。
借着曙光,看着她甜蜜安详的小脸,忽然那双紧闭的月牙弯了一下,同时嘴唇的弧度上翘,景赫惊讶,以为她在装睡,可是过了一会,这笑容消失,澈儿仍没有醒,看来,也和自己方才一样,做美梦呢。
做婴儿真好啊,什么都不用想,无忧无虑的,要是一个人一辈子都能保持这种纯净放松的睡容该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在这样的一个清晨,景赫忽然有了一个愿望,要是自己能让她永远都这么无忧无虑就好了,他真的是很想做到啊。
——
这样的日子,每个人都回不去了,可怜的是,那个时候的我们最快乐,但却没有记忆。
第二十四章(上)
景赫看看窗外的天色,应该起来去练功了,可是如果澈儿醒来,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又找不到自己,会不会害怕?
如果不练功的话,一整天浑身都不舒服,要不他现在赶快去,缩短练功时间,在澈儿醒来之前赶回来?可是,可是谁知道澈儿什么时候醒呢?
景赫正在左右权衡摇摆不定的工夫,房门一下被推开,景赫皱眉,刚想说谁这么没有礼貌,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推他的门。
待看到门口站的是自己的母亲,尤其是看到她惊诧的表情后,检查了一下自己,怀里还搂着澈儿。
他忙轻轻地将胳膊抽出来,起身下床,用手指了指衣柜,意思是他可不可以先换个衣服。
“衣服不用换,我有几句话和你说……”
敏卿说了一句,看了看床上还在睡的澈儿,“你出来一下就好。”
景赫低头看了看自己,睡衣还算整齐,在母亲面前这样子穿应该也不会太失礼,回头看了一眼澈儿,然后顺从地跟敏卿出了房间,反手轻轻将房门带上。
“早。”
景赫吐出这一个字,顿了下,“对不起……”
想起昨晚的事,毕竟是自己忤逆了母亲,虽然他不认为自己错到了哪里,说完低头不再言语。
“景赫,你从来对我都不用称呼的吗?”
敏卿整夜辗转反侧,终于下定决心和景赫谈一谈,这傻小子莫不会是被谁蛊惑或者利用了吧?本来想好好和他沟通,可是方才的情景,实在是让她无法保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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