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虽断,可原本该是凤鸣九天的亮音,却被这伤痛所累,一转飘摇,直入斜雨霏霏黄昏晦暗。
莞落习惯性的用小指带出的尾音,亦随之低抑幽咽,百转千回,将十七年的傲气年华,风花雪月尽化乌有。
绝世罕见的银丝凤尾琴,就这样在莞落的手下面目全非。
忽明忽暗的烛火摇摇欲坠,深沉暮色之下,天地间骤然寂静无声。
子际蓄满悲凉的视线越过国仇家恨,越过繁华锦绣,与那双布满绝望的眼眸深深交汇。
一瞬间,十几年的情感凝结成剑,穿胸而过,前尘往事已成烟。
日夜的猜疑,刻骨的眷恋,这种明知不能爱,却已爱上,明知爱上是错,却宁愿深陷其中的煎熬,再无法从对方的眼中得到解脱,再无法停止。
落落,明知不能爱却已爱上,称之为错。
明知爱上是错,却仍愿执迷不悟,称之为什么?
柔情似水的庞莞落,善解人意的庞莞落,聪明过人的庞莞落,心深如海的庞莞落,都是赫子际心甘情愿去珍惜疼爱的庞莞落。
过去如此,现在如此,以后亦是不会有任何改变。
清冷的月光照进房内,洒在地上,仿佛碎了一地的浮萍。
在子际和莞落的记忆中,但凡两人同时望月,便不曾见过这样令人心碎的月光。
回顾太苍茫,归途在何方?即便是此生驰骋万里纵横沙场,在你心中,我是胜是降?
“你有愿望吗?”
曾几何时,他与她静坐窗前,携手望月,她笑颜如花,痴痴的问他。
“我有两个愿望,你想听哪个?”
“最重要的那个。”
“和落落在一起。”
“一直都是?”
“是,明月繁星为证,我爱落落,一生一世,永不改变。”
话语犹在。
明月繁星犹在。
可我们是否还记得?不眠长夜,是为谁辗转反侧,空茫之间,眼前浮现出谁的脸?
为什么要承受沧海桑田,为什么总是我独自搁浅,写下这些无奈,奈何烽火连天。
难道所有的承诺都不能实现,所有的厮守都不能到终点,所有的感情都被我们亲手毁去,才能明白,什么是擦肩。
痴情若遇血海仇,还有何处可藏身。
就这样放开你,我不愿!
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忽然响起,打断沉默对视着的两人飘的很远的思绪。
莞落站在琴前,挺直身体,一动不动,仿佛这铃声并未影响到她。
子际却凝神收了视线,稍稍转身,轻声问道:“落落,是不是有人潜在房外?是哪个方位?”
落落喜研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术,天涯阁院内院外处处布有机关阵法,只要房外稍有风吹草动,房内便有连结巧妙的铃铛叮叮作响,这一点,子际也是知道的。
莞落望一眼线上铜铃,心中甚是诧异,按照铃铛摆放的方位来看,应是屋顶窗外各有一人,且屋顶之人亦是精通五行遁甲之辈,所以才会只触动一处铃铛,而窗外的人,显然不是行家,行为莽撞,不像习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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