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今日是我的生辰,让我进去吧,听听你说话,我想你肯定有话对我说。”
“宋瑾!
你当真不见我了?”
“宋瑾!
你再不应我,我走了啊!”
傅容与许无渺赶过来了,宋瑾也从御膳房回来了,三人听姜芋在门前哆哆嗦嗦说了一大堆殿里都没有半分回应,都无可奈何。
又过了会儿,姜芋脸色变了,再张口慌张得连声调都变了,“不对,这不对,他不会不理我这么久,快砸门!”
等他们四人砸开了门,浓郁的血腥味扑入鼻中,姜芋吓得双腿一软,跌跌撞撞就奔了过去,一眼瞧见从寝床上流到地上的鲜血,她的脸色唰一下就白了了,“宋瑾!
宋瑾!”
她扑到床上,哆哆嗦嗦地去探宋瑾的鼻息,哭腔嘶哑,“傅容你快来!”
“他肯定还好好的,好好的。”
姜芋像一只惊弓之鸟猛地扑棱起来抓紧傅容的手,“你救!
快救!”
手一松,狼狈的身影又坠到了地上。
“娘娘j娘娘!
师兄会救的j陛下不会有事的j”
许无渺去扯她,被她胡乱地推开,地上的血又跃入她的视线,她不安地惶恐地蹿起来,嘴里只顾喊,“他好好的,傅容你救他啊!”
傅容急急地应了一声,飞快裹住宋瑾流血的手腕,宋珩踉踉跄跄地奔出去替他去拿药箱。
姜芋却仍冷静不下来,她不可抑制地想都怨她!
她不该哄他的!
他本来就有病!
他有病啊!
他那样的男人怎能窝在寝殿里轻生?都怨她!
她不好!
她没有用!
她没有治好他的病!
姜芋用手捂着脸,她免死咬着唇角,唇角涌出的的神志恍惚着,匆匆拿下手,瞧见了地上那一大滩血股腥甜味扑进鼻子里,是了,是血腥味,她宋瑾的,全是宋瑾的j“宋瑾没了吗?他没了吗?”
她紧绷着的身子一松,颓然地佝偻起腰也不知要做什么。
许无渺过来紧紧抱住她,她奋力地挣扎着,像只可怜虫,嘴里重复着,“他没了吗?”
许无渺不由落泪,“不是,陛下还在,还在!”
“在哪儿呢?”
姜芋的声音又欢快起来,许无渺见宋珩已回来,就回:“就快好了,好了娘娘就知道了!”
姜芋听罢有点语无伦次,“好了吗?好了吧,他肯定好好的,好好的……”
没过多久,结束救治的傅容见她如此心疼得不行,一把捞起她放床上,“在你旁边,你好好瞧瞧,他只是睡着了。”
姜芋转了转眼珠,终于瞧见了宋瑾,见他安然地躺着,不由在宋珩等人湿了的视线中笑了笑,“是睡着呢。”
幸起的唇角一压,她适才乱杂杂的心绪清楚了一点,一开口哭声就又出来了,“宋瑾,我不行吗?我陪着你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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