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一闪身出了寝殿,语气里终于带了几分薄怒,“还不到十日!”
“臣妾晓得。”
姜苧胸口堵着一口气舒不出来,只想摘了那面具解解气,而且纵然未弄清宋瑾的身份,她也不允许宋瑾和别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
两人纠缠数招,期间踢翻碰倒无数东西,宋瑾避开她飞来的长剑,擦身而过时低语,“你身子弱,使不得剑,快住手!”
大抵上姜苧今日心情实在是差,绕是惹得宋瑾动怒,手上动作也不停,“你我打起来不更能让他们相信?当然臣妾若有幸摘得了陛下面具,也是臣妾的本事。”
夏夜漫长,星光织起一片璀璨的夜幕,姜苧脑中不由浮现出成亲时的光景。
那也是如此美好的一个夏夜,身穿简单喜服的男人在茅草屋前执起她的手,“阿苧,从今往后,我的所有都属于你。”
你自己说的,都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心,就连你呼吸过的每一寸空气都属于我姜苧。
两人打出了太和殿,众人惊呼,侍卫们盯着姜苧抽出长刀蠢蠢欲动。
“都滚远一点!
朕倒要看看她要闹到什么程度!”
宋瑾扬声一喊,抬臂赶走想要涌上来的侍卫,宽大的衣袖揽起一缕夜风。
这话自然是说给众人听的,姜苧听着却无端生出几分委屈来,脑中成亲的场景也骤然一换,只见燃着熊熊烈火的城门,她眼睁睁看着男人为了救她纵身跃入火海却无能为力。
酸涩与痛楚同时涌上心头,姜苧被刺激得脑袋发懵,依稀记得自己只想见到他,就擎着剑朝宋瑾的面具而去,直到噗嗤一声,她才恍然醒悟过来,想撤剑已经来不及了。
月色朦胧,清风拨开她昏沉如迷雾的思绪,她瞧见对面宋瑾赤手握着那剑,掌中的鲜血滴滴答答落下来。
姜苧身形一晃,心脏骤然一缩,只疼得脸色发白,许久才从喉咙里里挤出来一个字,“你……”
又不知说些什么。
宋瑾却浑然不在意那被刺伤的手掌,微一用力就将剑拔了出来,扔到地上后走近她,低语声十分温柔,“我知道的,阿苧,我不会让任何人碰我一下。”
姜苧心头猛地一震,紧盯着那流血的手掌,双眼里有灼灼的光在闪烁,她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来,“凭我今日所为,你废了我也不过。”
提剑刺君主,这是灭门的重罪。
此情此景,宋瑾该大怒的,可他一开始的那点薄怒随着姜苧双眼一红就都消失殆尽了,他克制自己不去拥抱姜苧,缓步越过她时类似发誓地说,“哪怕今日死于阿苧之手,朕都不会废后,阿苧你记清楚了,你永远都是朕的皇后!”
疾步转向太和殿,银色面具隐入黑夜,宋瑾的声音飘荡在夜幕中,“来人,将皇后带回昭仁宫,从此以后,没有朕的命令,皇后不得踏出昭仁宫半步!”
姜苧踉跄着回头,那明黄的身影如一道耀眼的光投入她湿润的眼里,过了良久,她才抬袖抹了一把脸。
她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这世间,除了她夫君,即便亲近如爹娘也不会纵容她使性子到这种程度了。
*
一夜过后。
朝堂后宫皆在传,恣意妄为的皇后娘娘失势,如妃及其表妹沈音崛起,再加上先前宋瑾给众妃晋了级,个别妃子内心也起了别的心思,一时间后宫再也回不到以往平静和谐的时候了。
昭仁宫里。
云萱将茶递给姜苧,气急败坏地说,“皇后姐姐对如妃这么好,到头来她却联合别人对付皇后姐姐,真是太气人了!”
“怎么会是别人,沈音可是她表妹,人家亲着呢。”
惠嫔讥诮一笑。
“那、那也不该和皇后姐姐作对啊,就算为了争宠,大家也可以和气地公平地争,没必要弄成现在这个局面呀。”
云萱说完又冷哼一声,“再说了,到底有什么好争的,我得了个贵妃也没见多高兴呀,结果宁贵人一成宁妃就巴巴跑如妃那里去了,都是叛徒!”
惠嫔和姜苧对视一眼,姜苧抿口茶逗她,“争宠争得也不仅仅是位分,萱儿你这么不想去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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