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嫁谁也是嫁,那么自然是哪个合算算哪个!
古往今来,尽皆如此。
这一世的哥哥……岑染低头抚上了沈世雅的右腕,你会如何呢?
隐由
琴曲听完后,接下来的便是今天最惹人注目的游戏了。
打马球!
这种把戏,岑染只在大唐高歌之类的电视剧里看过一二,听说是唐朝最盛行的贵族游戏。
男女皆宜,骑在马背上挥棒赶求,很是风雅。
看起来的效果更是如此,尤其现在六月时节,衣鲜衫亮,配合高壮骏美的良驹,俊男美女奔驰在青山绿水间,多么‘诗’意?
只可惜,沈世雅不能参赛!
她的右手根本握不住那样的球杆,更别说打球了。
只能一人坐在空荡荡的席位上,矫情观战。
贺世仪本着不冷落任何一个客人的心思,本来是想把沈世雅唤进帐来,陪聊的。
可中山老王妃却笑着摇手指制止了,一边看球一边看那个闻名已久、今日却头一次见面的沈世雅。
中山老王妃颇喜欢贺世静的爽快,对于她的这个朋友好奇已久。
今天诗文一上来,便着意要看这个沈世雅的表现。
可正经的诗到了手里时,老王妃却是怔住了。
诗由心生,最是作不得假,骗不得人。
沈世雅听传闻该是烈如缰火的主,上次在定南侯府的诗便有几分那样的味道,今天怎么便中规中矩的当起‘怨妇’来了?
后来冷拼菜盘上来,仆妇暗指哪个是沈世雅做的后,老王妃更是疑惑。
这是本便不会的取巧?还是深有心机的藏拙?亦或者是别有居心的反巧?赏了东西下去,倒见她也算是喜欢,可贺世静不甘便爽快给了。
人家不要,似乎想了什么点子似的,贺世静顿时高兴了。
这小丫头的脑子怕是不简单!
于是,曲艺上便单指了琴技,知她不能弹琴故意试探。
可沈世雅倒是不恼,只是在听到沈世宗的鹭忘机后,发了很久的呆。
直到这会子马球上演,这小丫头的心思似乎都没有收回来,仍在九天飘外。
“老王妃,您对这丫头有兴趣?”
贺家太太今天也来了,正经亲家,平日里多来多往的很是熟络。
席间一直陪在老王妃右手侧,左上手侧是李家太太,首辅李谨的夫人余氏。
老王妃没有说话,李夫人余氏却笑了,眼帘转了转后,声音放低用一种仅能老王妃和贺太太听到的声音悄语:“沈夫人教的女儿,自是有办法的。”
这话里的意思就深了。
沈夫人王清荷的秩闻为大多数人所知的不过是和沈庭的婚事,还有定南侯府承爵上的家事。
但有人知道的、便有人不知道的。
起码老王妃是知道的,贺氏先前不知、后来听女儿回来说也知道了。
当初景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微服出宫认识了王清荷。
因鱼龙白服,王清荷并不知对方是圣驾。
定南侯府虽然一直在京,可王清荷却是在外祖家长大的,从来不曾见过圣颜,更别提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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