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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不自觉的抚摸小腹,轻声答道:“来年呢,说是个女孩。”
“真好,恭喜嫂子,对了,我哥的档案什么时候能回来?今年应该不会过去了吧?我觉得回来好,那边的空气太糟糕了,不适合久居。”
“我也希望能早点回来。”
见杨若脸上那浓浓的爱意又伴随淡淡的失意,她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当初的恨到现在也淡得差不多了,此刻相对而坐只觉有些同情。
“雪儿,你跟贺子轩?妈问你们什么时候也把事情给办了?”
杨若惴惴不安的看着她,深怕尧饶雪会扑过来掐死她一样。
“八字没一撇的事。
对了,上次我哥那同学,就是结婚三年一直没孩子那个女同学,现在怎么样了?还是天天往医院跑?”
杨若奇怪的盯她好一会,可又看不出什么倪端,就说,“还那样,怪可怜的,现在说是要试管看看。”
尧饶雪点头,又想起什么似地问道:“成功的几率呢?”
杨若解释了一番,分手时尧饶雪说要送她,她笑着拒绝了,说打车回去不碍事。
她也没坚持,回到家时,雪姨打电话叫她回去吃饭,贺子轩这两天忙于公司的年终,都是半夜才回到家。
去了肖家一切依然却又觉得好像哪里变了,楼下大厅没人,走了一圈,听到肖钟书房有声音,她悄声走过去,只听雪姨笑道:“哎哟,这手珠链是雪儿去年去云南给你带回来的吧,都宝贝压着呢?”
肖钟沉声道:“据说这东西辟邪,压着能镇邪。”
“这不是石头嘛?石头能辟邪?你邪门了吧?还是黑色的石头,雪儿买一串石头回来给你压箱底,这怪邪门啊?韵涵,你这墨色的石头难道也是辟邪的?”
雪姨吱吱的说。
“什么石头啊,这是玉石。”
韩韵涵纠正她的话。
“雪儿还真偏心啊,她也叫我一声雪姨啊,怎么就没见她给我捎个辟邪的石头?”
“这不是去年她肖叔生日嘛,那天在她爸夜总会庆生时,有个算命的说她肖叔过不了五十五这一关,也不知雪儿哪里听说玉器辟邪这回事,那次因一个案子跑了一趟云南,就给捎回来。”
韩韵涵轻描淡写。
“哎呀,好像是我多嘴了,我不该说,这一说就分生了吧,这丫头,下次见到她非要连本带利捞回来。”
雪姨嘀咕。
只听肖钟笑出声,慢慢的说,“你不是说雪儿今晚过来吃饭吗?别忘了,贺子不喝鱼汤,你给他准备几道川菜吧,对了,给雪儿熬的那莲子汤记得加燕窝银耳什么,那孩子一下子就掉了那么多肉,真闹心!”
只听雪姨一一应下,尧饶雪听到这,心怦怦的乱跳,想起贺子轩熬的那鱼汤,胸口忽觉憋得紧,快速的退回去,然后站在大门口处装作刚进门的样子,弯着腰换鞋。
“哎呀,我们家小宝贝回来了?冻坏了吧,快进来,我把温度调高些。”
雪姨乐滋滋的说,转身去找遥控器,对着空调的方向死命的按了好几下。
“雪姨,别麻烦了,我哥他们呢?”
她故意张望几眼。
“寒宇啊,说有事出去了,你嫂子刚回来,在楼上休息呢?要不叫你嫂子下来陪你聊天?”
雪姨试探的问。
“不了,雪姨去忙吧,不用管我。”
雪姨是真忙,匆匆往厨房赶。
尧饶雪站了几秒钟就想上楼,肖钟闻声出来,吱声道:“雪儿来了,有时间吗?不忙的话我有点事跟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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