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红了。”
卓向铭说。
童宴立刻否认:“没有!”
“嗯?”
卓向铭挑眉,收回到中途的手再次伸了过去,这回碰童宴侧脸的是他的掌心,“那为什么这么红?还很烫。”
他问得很认真。
童宴梗着脖子说:“只有一点。”
卓向铭道:“很红。”
他实在是很坏,重读了“很”
字。
童宴张了张嘴,试图辩解,但只是徒劳。
卓向铭的神情一如既往的没有波澜,说话时,上身下意识稍稍前倾,眼睛也很认真地看着童宴,看上去不像戏弄。
他没戏弄过童宴,讲的每一句话都认真,童宴也因为这个更加惭愧害羞。
他觉得自己还是定力不够,只是想想网络上会有的关于那张正面照的评价就忍不住慌乱。
——而放在童宴脸上的那只手也没拿开,手指末梢插进发根,手背上搭着几缕童宴的头发。
已经九点多了,这个让人手忙脚乱的早晨即将走到尾声,视讯电话结束后,落地窗就恢复成透明状态,晨光倾洒进来,带着温度照亮了卓向铭办公的这一角。
尘埃在光路里无序漂浮,两个人凑的近,卓向铭坐的工学椅调整得跟他身高适应,所以就算是一坐一站,童宴也才堪堪可以跟卓向铭平视。
他的头发整理得一丝不苟,看着童宴的那双眼睛瞳孔墨黑,因为眉骨高而显得愈发深邃迷人,与挺拔的鼻梁和漂亮的唇线一同构造出一张英俊而严肃的面孔,禁欲和家居服自然而然的温柔在卓向铭身上和谐存在,而他们又离得那么近——
这简直是犯规。
童宴红着脸退后两步,救出了脸,可手腕还在卓向铭的另一只手里。
栀子花和雪松的气味不知何时充盈在这一角,它们在短暂的碰撞后融合,显得熟悉又亲密,不像当事人那样无措——他在卓向铭这里待得太安心,连出卧室门前一定要找个隔离贴的习惯都丢了。
卓向铭也移开了眼神,但没有直接松手,而是把童宴的手腕轻轻放回他身侧:“抱歉。”
童宴摇头:“不不不,不是……”
“是我的错。”
卓向铭转身去关共享屏,“是我的错。”
“是因为你太帅了。”
童宴突然说。
他脸红着,眼神很清澈,认真地看着卓向铭,叫人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都真心,“我刚才有点走神,也有点害羞,是因为你太帅了。
但你、你说过,这是正常的。”
“对、是。”
卓向铭边收拾办公台上仅有的几张打印纸边说,“你先上去换衣服,我们待会儿出门。”
只要童宴稍微有一点点段位,就不至于连卓向铭那可以称之为拙劣的掩饰都看不出,但他实在是真的没有,当下以为说开了尴尬就消失,于是背着手重新走回卓向铭身边:“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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