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从床上爬起来。
把睡梦中的蜃妖打包进箱子,又往里塞了一把饼干。
然后订好了往隔壁市的火车票,最后淡定地走进厨房,煮了两把面条,又煎了荷包蛋当早餐。
当剩下三个人起床后,我正在门口把地址塞给快递蟹。
嘱咐他上岸后找家顺丰快递把箱子寄走。
飒瞳伸着懒腰从楼下走下来,只到快递蟹一扭一扭离去的背影。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寄东西了给谁寄的”
“没什么,以前陈梭拉送给我的纪念品。
我现在用不上,还是交给她保管比较好。”
我边说边套上厚厚的羽绒服,带上围巾。
想了想又回头和妹妹说“你去收岁贡要小心,最好天黑前就回来。
如果共工他们回不来,可以在史丹利的店里呆一晚。
他们那里还算安全。
呃,最好离犬次郎近一些,他嗅觉好,如果有危险的话可以提前察觉”
飒瞳拿筷子拨了拨碗里的荷包蛋,突然抬起头来说“好了好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肯定能保护好自己,你别唧唧歪歪了,快走。”
我鼻子一酸,努力压抑住哭出来的冲动。
听见背后她小声喃喃道“反正你很快就能回来了,用不着这么郑重的告别。
咱们还要等爸妈回来一起过年呢。”
我背对着她点点头,推开门匆匆冲出水下宅邸。
本来就酸涩的眼睛被江水泡的不成样子,路过的鱼虾纷纷朝我侧目。
我只能擦擦眼睛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强作镇定的游过去。
直到把所有的眼睛都甩在后面,整个人浮出水面的时候。
才呼出一口气,把脸上的水渍和泪痕擦掉,
又过了大概三个小时,我站在隔壁市的海滨浴场前,沿着空荡荡的沙滩一路小跑,跳进冰冷的海水中,奔向更深处的海底。
冬天的海底和冰域差不多,涌动的水流带着刺骨的寒冷。
即使有避水术,还是觉得寒气仿佛从四面八方凑过来。
等我到龙宫金碧辉煌的大门口时,整个人已经冻僵了一半。
嘴唇像含过铅块,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能对守门的虾兵蟹将解释“我、我敖镜,我们同学。
我是、那什么,抚江河神。
你说何萨摩就行、麻烦你帮我”
因为断断续续,几头虾蟹都没什么耐心听我说。
我刚想再解释,背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他是敖镜太子在天界讲武堂的同学,有神位在身的。
带他进去。”
我回过头,到一个穿着白色铠甲的男人。
和那几个挥舞着虾须蟹爪的水族不同,这人长得倒是有模有样。
只是拉着脸,仿佛很不快的样子。
我盯着他的脸凝视了半天,终于恍然大悟的问“沈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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