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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他所料的秦峥的声音并没有传来,而是传来了晏知煦的声音:“许以念,你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晏知煦这话说得像是他并不在那群老总群内——许以念下意识地转过身去看,很快就发现晏知煦应该是发现了自己的所在,冲那群人打了个招呼后,就连忙冲自己这边跑来。
但原本就在洗手间的厉讴要比他更快,那小子根本没在意自己身上已经被水弄湿了的情况,反而是在回过神来后迅速从洗手间内夺门而出,在这一几乎没人注意,但仔细思考就能意识到是故意清空过人群的洗手间门口的角落,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往许以念面上一甩,随之而来的是不知道粉末还是水珠的东西……
许以念已经没精力去思考那些甩在自己脸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他脑袋沉沉的,四肢也几乎是没什么力气,腿脚发软将要支撑不住了。
接着,他身体发毛着,瘫软下来,被厉讴一下子抱住了。
犹如影视剧中,正派临死前都要问一句“为什么”
那样,许以念竭力支撑着自己的眼皮,一颤一颤地盯着抱着自己的厉讴看。
即便眼前实际上已然变得模糊,许以念也还是下意识地支撑着自己的意识,不让自己彻底昏死过去,甚至面部表情有所变化,仿佛想要做出咬牙切齿的面容表达出来,要让厉讴知道此时的自己究竟有多么愤怒。
但厉讴不在乎,他只是迅速地就将许以念背在自己的身上,下一刻就要离开。
“厉、讴!”
一声怒音传来,厉讴先是顿了顿,接着迅速往自己原本预想的方向跑去。
只是背着一个人的话行动确实没有单独行动的方便,所以在他迈出腿的下一刻,晏知煦的追到了面前,并作人墙挡在了他的面前。
“厉讴,现在放下许以念的话,还能给你判轻一些!”
晏知煦试图用律法对厉讴进行说教,只是厉讴微微别过脑袋,是怎么看都不耐烦。
“我都已经把事情做到这种地步了,你觉得我还会在乎律法问题对我的禁锢吗?大不了在被处以死刑之前,带着许以念一起离开,不就好了?”
“你真是疯了……!”
晏知煦再也按耐不住,二话不说就扑向厉讴,并将所有的注意都放在解救下在厉讴怀里被厉讴紧紧抱着的许以念。
在一段没那么激烈,但十分紧张的拉扯战中,晏知煦一个眼疾手快,在厉讴一个没留意的情况下,一把拉开厉讴的手臂,并将厉讴怀里的许以念拉到了自己身边,迅速做出了防守的姿态来。
厉讴整个人狼狈至极——他本就在洗手间里被许以念用水龙头喷了水,此时又在与晏知煦的斗争之间落了下风,用虎落平阳被犬欺这句话来形容他,似乎也并没有太大问题——嗯,毕竟晏知煦也是真的像狗。
“真是想不明白,厉讴……你分明有那么好的条件,甚至有能够与他产生共鸣的过往,以及根本不需要担心未来的实力,可你却选择用这种方式留住他……难道你连等待的耐心都没有吗?”
晏知煦看起来是真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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