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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湛夙一个锁喉,把他也给拖洗手间去了。
丁泽不是他对手,惊呼:“救命!”
湛欲景已经将手里的烟掐灭,起身捞起来外套搭在臂弯,冷沉着眸子道:“带路。”
经理不敢怠慢,连忙往前带路。
一段路走得是胆战心惊,生怕得罪了这位大人物阿。
到了地方,入眼就是狼藉一片,包厢里的灯开到正常明亮的光,里面的人七七八八的围着地上的人,地上歪倒着一个男人,夹着腿满脸痛苦,还有一个男人捂着嘴蹲在地上满脸痛苦,指缝里有血流出来。
宋轻烟站在门内,低着头虚弱地将脸靠着门框,旁边有个女孩抱着她手臂在哭。
那女孩耳朵上被扯掉了一只耳环,耳朵上有点流血。
湛欲景凛冽的视线将里面扫视一遍之后,落在宋轻烟的身上,走近过去冷声道:“怎么回事?”
郝梦雪先抬眸,突然看见一个这么高大英俊气度非凡的男人站在眼前,询问怎么回事,惊得说不出话来!
虽然他的声音是很冰冷的,气势是凌冽阴沉的,但是脸太吸引人了。
她看呆了。
尤其是经历了一场混乱之后,简直像是天神降临。
但眼前的男人冷瞥了她一眼,那种令人森寒警告的视线让人不敢与之对视,吓得她立刻垂下了头去。
他的视线是落在宋轻烟身上的,在询问她。
“轻烟?”
宋轻烟扶着门框脸色煞白地转头去看他,有气无力地说:“阿景,是他们先欺负人的。”
那苍白的小脸上有点点血污。
湛欲景眸色沉了沉,拿出手帕替她擦拭,神色一贯的冷漠,语气低冷:“哪里受伤了?”
宋轻烟轻轻摇摇头,扶着门框弯下腰去,“没有。”
湛欲景见此伸手将她捞住,带入怀中,冷声不耐道:“逞什么强?”
将外套给她披上。
宋轻烟靠在他怀里喘气没说话,额头上有冷汗留下来,他身上是暖的,靠在他怀里好像有一点点舒服。
湛欲景气势冷冽地看向包厢内其他人,语气森冷阴沉道:“是谁伤了她?”
这一声阴冷质问让包厢内的气氛瞬间凝滞,压抑又森寒到让人不敢乱动,明明听起来没有动怒,但就是有一股彻骨的寒意袭来。
谁都看得出来这个男人身份不简单!
天生自带的贵气和冷傲气场,让人不敢怠慢。
郝梦雪见这个男人和宋轻烟关系看起来密切,于是大着胆子说:“是胖哥和鲁长才两个人羞辱宋轻烟,在酒杯里下了药,被发现后还拿杯子砸我们的头,揪我的头发扯我的耳朵,我耳朵好疼……
要不是宋轻烟当时救我,我耳朵都要被撕扯掉!
我们是为了自保才回击的……”
她这么一说,便也也有几个同学附和,生怕被牵连。
蹲在地上的鲁长才心中一慌,站起来想说话,但是一开口又猛地吸气捂嘴,疼得满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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