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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若风歪了下头,似乎无法理解话里的意思。
他带着置身事外的冷静,颇为惊异地看着发怒的方宥丞,打量着对方面上的神情,“担心什么,我又不是小孩。”
“再说了,”
柏若风回头看了看那树枝,漫不经心笑道,“你瞧,这才两米,我小时候从屋顶跳下来也没事……”
“柏若风!”
方宥丞急了,这人竟还从屋顶跳下来过?
低沉的警告声震得柏若风浑身一僵。
他拧眉,迅速挣开方宥丞的桎梏,不悦道:“我有分寸。
别跟个老婆子一样,方宥丞,你不过比我大一岁。”
他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拍拍衣袍上沾上的灰尘,睫毛微颤,话里听不出情绪,“我一回京就入宫见你,你倒好,见我第一面就是发脾气。
我回去了。”
说罢转身要走。
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叫声,还有急促的脚步声。
柏若风猜都能猜出来是为了什么:无非是这家伙急了。
他低头浅浅一笑,后边追上来的人放下酒坛,抓着他肩膀把人往后带。
柏若风顺势转身,抱臂而立,用懒洋洋的语调欠欠道:“又怎么了?殿下。”
不料,带着热意的躯体在寒风里贴到身上。
直到下巴抵着方宥丞肩膀,后背被滚烫的掌心紧紧按住,柏若风都没反应过来对方为什么要抱自己。
但这份怪异没来得及思索出缘由。
因为方宥丞笨拙地拍了拍他后背,就松开了手。
把这拥抱以好朋友、好兄弟的形式潦草地结束了。
柏若风只见着方宥丞面上那对剑眉仍然蹙着,仿佛有什么天大的难事站在面前。
深黑的眼眸沉沉若深渊,带着致命的引力,叫人如站崖边,头晕目眩地俯视浮云悠悠的黑洞,只觉后背一冷。
柏若风知道有些人会怵这双不怒自威的凤眼,然而他并不会,甚至还能肆无忌惮地带着几分打量去直视眼前一同长大之人的眉目。
就像一阵风,或者一朵云,在他人尖叫、害怕、逃窜崖边时,悠然自得地在沉渊深处游荡。
那双好奇的眼睛太过纯粹,以至于叫方宥丞有些方寸大乱,他甚至没能在柏若风视线下坚持多几秒,就败下阵来。
“对不起,你别生气,你知道我什么性格。”
方宥丞低声道:“不是在对你发脾气,只是太担心你,不想看你身处险境,一点都不想。
你下次别吓我了。”
柏若风仍然注视着面前的人,舌尖轻轻一点上颚,发出若有所思的啧音,却没说话。
不对劲,他想,太不对劲了。
他不记得方宥丞是这种温情陌陌的性子。
“怎么不说话,真生气了?”
方宥丞从柏若风发上捏下一片小叶子,握紧了掌中叶子,“今年比去年晚了两天回京,害我总担心你路上是不是出了事。
刚才,我真不是故意的,若风,其实我很高兴你回来,也很高兴你回京先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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