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有些遗憾拍拍自己膝盖,后知后觉闻到身上臭的都要发霉了,柏若风浑身一僵,顿时觉得哪哪都痒痒,嚷嚷着,“元伯,我要沐浴!”
柏若风不习惯有人伺候,在元伯和小厮帮助下除去衣物,坐进木桶里后,便让他们都出去了。
热水氤氲,他松懈下来,双臂展开搭在桶边。
热水泡得他有些昏昏欲睡。
黑发海藻似的攀在身上,乱成一摊。
柏若风有些难受地扯了两下吸水后重量突增的长发,扯得自己头皮生疼,倒吸口凉气,不敢再乱折腾。
拿它没办法,我还不能剪了吗?柏若风垂眸想。
他转身伸手去够木盆里的剪子,腿脚用不上力,以至于柏若风只能趴着木桶边沿去够,眼看指尖就要勾到剪刀。
一只手从他边上越过,硬生生把木盆推远了。
柏若风向前举的手迅速转了方向,扣住那小臂,湿乎乎的手落在干燥的黑衣上,来人顿住了。
柏若风甫一抬头,果不其然,“又是你啊,小花。”
唇角勾出抹笑来。
虽然是第二次见这人,不过柏若风心底并没有对陌生人的抵触,甚至觉得比起元伯和那陌生小厮,眼前这人不仅有种面熟,且在他眼里是‘可信’,以至于动作放肆不少。
柏若风不依不饶,抓着他小臂把他手臂当木板用,试图勾到那剪子。
“小花,我要那个剪子。”
黑衣人有些不耐的咋舌,面无表情用另一只手把剪子推远了,“说了多少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要试图给自己剪头发。”
“你管天管地还管人剪头发?”
黑衣人道,“就你那剪的狗啃似的发型,有碍观瞻。”
“嗯?”
柏若风意识到不对,把人拽过来,仰面好奇道,“我以前剪过?”
“你说呢?”
黑衣人没好气反问。
柏若风伸出根食指挠挠侧脸,心底浮起些没头没尾的思绪,却很快抛之脑后。
纯澈的眼眸定定锁住他,“小花,大白天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
黑衣人顿了顿,屈指弹了他额头一下,“为什么喊我小花?”
柏若风理不直气很壮,“谁让你不肯说自己名字,喊起来多不方便。
既然这样,那小采、小花、小贼三个名里你挑一个吧。”
黑衣人,也就是方宥丞,深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但他坚决不肯要这么令人耻笑的名字。
他想了想,“你以前喊我丞哥。”
“不可能。”
柏若风面露抗拒,他这么铁骨铮铮,怎么可能逮着个人就喊哥。
“喊哥。”
“不。”
方宥丞掐着他下巴逼人抬头看他,强硬道,“喊。”
柏若风倔道,“小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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