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终于倒下了,骆小远也终于看清了那正黏在一处的男女。
段朗月似是一点也不吃惊她的突然出现,只是用那细长的双眼微微一瞥,继续搂着正紧紧靠在他怀中的女人。
骆小远鼓着眼睛瞪着那对野鸳鸯,不得不承认那只雌鸳鸯长得可比她好看多了,难怪眼前的混蛋抱着都不肯撒手了。
“你来做什么?”
他示威似的抚着身边女子的一头青丝,还送到唇间轻轻一吻。
骆小远见他虽行为轻佻,举止风流,可那眼神灼灼,却跟刀子似的扎在她身上,浑身不自在。
思来想去觉得有些不妙,明明她是来捉奸的,怎么被他这么一瞧反而是自己落了下风?如此一想,胆子也大了些,顿时恶向胆边生,指着那伴在他左右的女人,气冲冲道:“她是谁?”
段朗月笑着将一颗水晶葡萄塞入那女人的口中,柔声道:“告诉她,你是谁。”
那女子娇笑着含下那颗葡萄,对着骆小远软声道:“姑娘,奴家名叫梨霜,是生香阁的头牌。
姑娘这般气势汹汹而来,是来找奴家的,还是来找段公子的?”
“当然是找他了,找你干什么?”
她又不是蕾丝,找女人有什么用。
“那可不一定,这年头闯生香阁的女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昨日还来了个女人硬是点名找我,说是要我把她的夫君还给她,还将我们生香阁翻了个底朝天呢。
姑娘既是来找段公子的,难不成段公子是姑娘的想好?”
骆小远被堵得语塞,却见段朗月举着酒杯在眼前摇晃,唇间笑意加剧,一字一字道:“我自然不是她的想好,甚而连心上人也不算。”
那女子又笑,“那可未必,昨天不是,兴许今天就是了。”
“是吗?”
他抬眸瞅了她两眼。
骆小远有些尴尬,低着头不知所措。
“梨霜,莫理她,我们继续喝我们的酒,唱我们的小曲儿。
她那踢坏的屏风莫忘了让苏妈妈管她要银子。”
他不再看她,只是搂着梨霜兀自笑着,那笑容在骆小远眼中怎一个轻浮可言。
他又瞥了她一眼,眉目间似有些不耐。
“怎么,还不走?”
她怎么那么倒霉?明明是来捉奸的,怎么连个道具也要她赔偿啊!
骆小远欲哭无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这不是来找你了么,你还要生气到何时?”
段朗月闻言冷笑,“你这话说得稀奇,你哪里看出我生气了?我如今不知有多开心快活。”
“你明明就是生气了……”
骆小远嘟囔道。
段朗月闻言一把推开梨霜,怒气冲冲地站起身,几大步走到她的身前,冷不丁地伸出手,使劲扯住骆小远有些惊恐的脸皮,恶狠狠道:“骆小远啊骆小远,你果真是我见过的最没有良心的东西!
是,我是气了,难道我不该气?前不久方与我亲热,后头一见你师父便将我忘得一干二净!
你真当我段朗月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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