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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他皱眉,头也不回地问了一句,翠铃先是一愣,继而抿嘴笑道:“陛下与殿下还未歇息,奴婢怎敢?”
“熬夜对身体不好,我女朋友--”
说到此,立马打住不再多言,翠铃颇诧异地抬眸望他一眼,片刻后含笑点了点头,道了声谢殿下关爱,似乎并没有觉察出不妥,只搅了帕子专心致志地为苏沫拭面,再不顾其他,苏沫则阖眼躺在床上喃喃低语,也不知道究竟说了什么,翠铃面上全然都是心疼。
少顷,恭槐安端着墨玉托盘进来,见了殿内情形,沉声一咳,翠铃被吓得手一抖,差点将锦帕掉在地上,李然抱拳一咳,问恭槐安道:“什么东西?”
“回殿下,是醒酒茶。”
“行,拿来我喝。”
如此一说,恭槐安再顾不得翠铃,立马赔笑上前来服侍,未几告退而去,李然坐在桌边,捏着茶杯在手中把玩了一番,扫一眼那绿衣女子忙碌的背影,道:“有些事你不说,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那婀娜背影略一怔,似乎被骇得不轻,末了轻声道:“奴婢……不敢奢望。”
李然略一愣,这个答案虽在他预料之内,却实在并不符合他的人生观与世界观,如果连爱一个人都要讲身份地位,还有什么公平可言?
“你不是他,别妄下定论,我看那两个女人就很受宠,你不比她们差。”
“公主……自然是不同的。
至于姌昭仪,殿下如此聪明,怎会猜不到陛下的心思?”
竟是公主?不是贵妃!
原来,她是赵妍的人。
李然在那个一瞬间,犹如被醍醐灌顶,了悟全生。
翠铃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已有失言,猛地一转身,搅了锦帕在手中,一脸无措地说:“殿下,不是……奴婢……”
李然朝她比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挑眉望了床上那人一眼,道:“看来他能顺利登位,你们庆原出力不少。”
这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翠铃垂首不敢多言,神色间全然都是局促难安,显然被吓得不轻,李然心有不忍,安抚她道:“这事我不会乱说,你放心。”
“殿下……”
那丫头呐呐喊了声,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冷不防被人一扯,一个惊呼跌入床榻内去,苏沫阖眼搂着她一个翻身,口中一个劲地说着什么,李然脸色一变,正要抬脚过去解围,却在下一刻站定了不再向前,望着那绿衣女子欲伸却又不敢的双手,眸中眷眷深情,面上无尽的心疼,他犹豫片刻后,终是不动声色地起身离去。
恭槐安候在殿外,正有一颠没一颠地打盹,冷不防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转身抬头一瞧,忙赔笑道:“殿下如何出来了?”
李然扫他一眼,抬脚继续往前走,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里面有人照料,你就不用进去了。”
恭槐安是宫里的老人,奴才变主子的事早已见怪不怪,里间的情形不用瞧,只听动静也能猜个七七八八,这个节骨眼上哪里还敢进去掺和,遂小跑着跟上李然,语无伦次道:“殿下……可是……这如何是好?”
“你问我,我问谁?”
李然一脸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眯眼笑道,“其实,现在进去还来得及。”
他方说完,只见对方脸一垮,可怜兮兮地说了句奴才不敢,他哑然失笑,带了抹同情之色拍了拍对方的肩,丢下一句好好守着,一个转身消失在了长扇朱漆镂空排门后,恭槐安站在原地犹豫再三,终是垫着脚尖过去,轻手轻脚地将那菱花隔扇碧纱刻凤纹门扇掩上。
如此,虽遮了视线,却终究挡不住那一声声的黏腻声响,还有那一句句的烫心之语。
翌日清晨,苏沫是被一阵清脆鸟鸣声吵醒的,他伸手摸了摸身侧,只觉手心冰凉,一个挺身起来,在殿中扫了个来回,见空无一人,忙套上龙靴出去,正要唤人,冷不防瞧见外殿长榻上躺着一人,身上盖着明黄刻凤薄裘,榻下落了卷书册,想来是困累的缘故,正靠在软枕上阖眼小睡。
清晨的第一缕日光从镂窗的菱格中穿透而入,带着春日独有的明媚,在那羊脂白玉般的容颜下投下一抹剪影,将永安殿亘古的寂寞和空漠瞬间融化。
温暖和幸福,那些早已离他远去太久的东西,一股脑地翻涌而出,继而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让他几乎有种冲动,想要伴着对方,永远沉睡在这春声晨光里,至死方休。
他在这一刻才明白,何为儿女情长,何为英雄志短。
“朕已错过一次,这一次再不想后悔了。
你放心,我必然不会舍你。”
他弯腰俯下身去,凑近了盯着榻上那人细瞧,唇角微弯,眸中有点漆光影,倒映的全是那如画眉目,片刻后忍不住伸出一指过去,却在即将触到那人时蓦地一收,犹豫再三后,终究只虚空描摹了一番,仿佛不敢碰触,唯恐惊了对方好梦。
有熟悉的清香在鼻端萦绕,正是他昨晚为之消融的温暖,如此魂牵梦绕,他慢慢低下头去,在那人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柔得仿若微风拂面,温暖而深情。
恰逢恭槐安从殿外进来,见了殿内情形,目中一骇,作势要躬身请安,苏沫一抬手指示意他噤声,又盯着榻上那人瞧了半晌,头也不回地吩咐道:“让他们好生伺候,不得再有丁点闪失。”
恭槐安诺诺应下,原本还琢磨着如何禀明实情才好,如今瞧座上这位的神色,饶是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多说一个字,暗忖这可真是笔糊涂账啊糊涂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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