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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后庭,樊稚的视线便更模糊了一些,有屏风和纱帐相隔,又有水气白雾形成天然的阻隔,哗啦啦的水声从原来的隐约顿时变得无比清晰,樊稚稍稍适应了这里的雾气,视野便变得清晰了些,樊稚的脑海里响起了明下月先前提点的话,隐约又记起了来时掌殿宫人交待的事。
她自小比别人聪慧,母亲懦弱,她身为嫡女,早早摸透人心弯绕,也早早替母亲分担持家,心思玲珑。
她很清楚当今陛下即便再至高无上,再杀伐决断,再如世人口中残酷狠戾,但终究是男子,但凡是男子,没有对女色不动心的,而她对自己的姿容自信得很,虽不是妖艳魅惑,却能惹人怜爱,而那明下月此番独独提点了她,也定是摸准了陛下的心思。
如此一想,樊稚便定下了心来,尽管她的脸色还是红透得仿佛要滴血,她脚下却坚定大胆了许多,绕过了面前的那帐屏风,顿时热气扑面,空气中是淡淡的浴盐的味道……
“过来。”
男子慵懒暗哑的声音蓦地响起。
樊稚定下的心仍是忍不住随着这暗哑磁性的声音而涟漪连连,她的脸色不禁更红了,慌忙地想起了掌殿宫人的话,从手边捧上了擦拭的浴布,抬起头时,不禁整个人猛地怔在了原地……
只见那水气缭绕之中,圆弧形的浴池仍在冒着雾气,男子墨发披散,一半在水中如墨进水酝酿开来,一半因沾湿而略粘在肩背之上,而那肩背宽厚,晶莹的流水顺着那性感分明的肌理线条缓缓向下滑落,樊稚从未目睹圣颜,只知当今陛下十五岁即位,杀伐无数,甚至亲率雄兵覆灭大梁,而樊稚目光所及之处,卫衍身上却半点伤痕也无,每一处肌理都仿佛是一尊雕刻无暇的雕塑。
樊稚小步上前,跪在池沿伺候,而卫衍靠在池沿,似也懒散得很,樊稚小心翼翼地双手执着巾布轻轻地擦拭卫衍肩上的水气,她的目光飘忽,只匆匆瞥了眼那水气氤氲中神色慵懒而闭目养神的男子,他眉鬓狭长,侧面的鼻梁高挺,唇薄而性感……樊稚几乎连看也不敢再多看一眼,在强烈的震惊之中,也唯恐自己被摄去了魂夺去了魄……
从未目睹圣颜的她,竟不知当今陛下,竟是这样令女子神魂颠倒的俊美男子……
心慌意乱的樊稚似乎忘了掌殿宫人嘱咐的禁忌之事,她手中一慌,柔软的小指肌肤竟已触上了卫衍光洁的肩背!
那原本闭目眼神的狭长凤眸便缓缓地睁开,那眼中清明,慵懒中似有一股危险的光芒闪现,下一秒,樊稚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白袍一扫,那从半空中掠起的袍子甚至还从她怔忡的面上拂了过去,鼻端嗅到了淡淡的熏衣的味道。
待樊稚回过神来之时,卫衍竟已是从水中站起,身上披了方才那件白袍,懒懒地搭在身上,衣襟并未系得太紧:“是个生面孔。”
“陛,陛下……”
樊稚惊诧地抬起了头,对上了那一张俊美得无可挑剔的容颜,他狭长的凤眸似含了危险的笑,樊稚原本替她擦拭身子的手也猛然落入了卫衍手中,樊稚的身子一僵,顿时丝毫不敢动。
眼前的女子的确可人,也是个聪明的,但毕竟年纪小,眼中的野心还是藏不住,卫衍毫无意外地又从樊稚这张脸上看到了惊艳,女子,冒性命之险,无非为了权财,也无非为了他这张不赖的皮囊,卫衍墨发仍滴水披散,身子忽然稍稍低伏了下来,将樊稚吓了一跳,看着她的脸色越发通红起来,卫衍的嘴角却蓦地上扬,勾勒出了一道冷冽的嗤笑:“你的手……”
他的声音尚且算温柔惑人,就连樊稚的猝不及防,可就在他的嘴角分明还含着笑得时候,樊稚突然听到了咔嚓一声,剧烈的痛楚猛然袭来,樊稚原本娇美的面容霎时间疼得扭曲了起来,痛苦无比:“陛,陛下……”
樊稚的手毫无预兆地在卫衍手中生生被卸了下来,骨头脱臼,不能动弹,她痛苦地扭曲在地,眼中除却满满的屈辱和不甘,还有数不尽的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
而此时卫衍却已起身丢下了她,眼眸冷冽,甚至还带了些嫌恶不屑,冷得可怕:“让明下月滚进来。”
卫衍那句话,是对候在殿外伺候的人说的,而早早收到消息的明下月却也是同样的惊讶与不解,陛下两次去云府,又在这别宫之中去过国师府女眷所居的宫落,而那国师府女眷之中,姿色尚可又处妙龄的,唯有这位樊小姐,自己怎么会会错了意呢……难道是另一位小姐?那年幼的国师府三小姐?!
明下月的思路也难得地混乱得很,百思不得其解,听得陛下召唤,也知是闯了大祸,虽尚来不及想透其中的问题,也只能匆忙嘱咐自己底下的小太监去搬救兵来,否则那位樊小姐恐怕性命不保了:“快,快去请云三小姐来!”
------题外话------
所以朝歌要是来了,发现卫衍居然就是讨厌的皇帝陛下怎么破。
☆、041小姐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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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妈妈拿她没办法,毕竟还是小孩子心性,贪玩,只能让她跟着,丢了些面坨子给她捏着玩,贵妈妈忙和了会,偏过头来看她的时候,忍不住便笑了,小朝歌站在小凳子上才勉强够得着台面,她的袖子挽得高高的,小手有模有样地学着贵妈妈的样子捏了一团面,那小脸上东一块面粉,西一块面粉的,连鼻尖上都染了白色的粉末,别提多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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