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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由怨母而仇视女人,虽后宫佳丽众多,却不过是供他放纵享乐而已,临政已经26年,却从不谈“立后”
之事。
想到这里赵高不禁摇头:这个田姜真得小心侍候了,陛下对她好像还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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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汗,这章更完了,会不会被唾?
我已经找了我家最结实的锅盖顶在头上,大家手下留情,
事到如今,真的不由我了……
流水
流水
澈蓝的溪水边草木清香,垂柳依依。
田姜站在淙淙的溪水边,凝神看着水面飘浮着的无数落花:不言不语的入画了一般。
缤纷的落花随风而落,有的被流水卷的远去,有的在溪边的水涡里旋转着,田姜不禁感慨:瞬间掠过枝头的风儿哪里会意识到,它的有力无力会给这些飘零的花瓣带来多么不同的命运,可是无论落在哪里,最后也逃不过腐烂的结局。
阿宛无聊的打个哈欠伸个懒腰,不耐的四处张望,她陪着田姜已经站了一个上午了,实在是不知道这流过的水、飘落的花有什么吸引人的妙处,能令她的主人如此痴迷。
远处走来一队妙龄侍女,阿宛一眼看见了凌妃宫里的阿孜,阿孜却早已看见了她,笑着向她摇着手中的鲜桃,示意她过去。
阿孜和她同为赵人,年龄相仿,早就要好,看看田姜依旧呆呆的站着,对自己的存在似乎毫不在意,于是轻轻的后退几步,然后飞般的向阿孜跑去。
阿孜待其他随行的人远去,把手中的桃子递给阿宛,探身看向水边娉婷的丽影,问:“那就是齐国的公主啊,听说是后宫里最美的女人,可是不会弹琴、不会歌舞,是个冷美人。”
阿宛得意的白了阿孜一眼:“反正比你们的凌妃漂亮,我们公主只要笑一笑,皇上就开心了,不用像凌妃那样还得歌舞弹琴才能迷住皇上!”
阿孜正想骂阿宛,忽然想起什么,强忍住不快,笑到:“那你说说,皇上怎么宠她?”
阿宛咬一口鲜桃,美滋滋的说:“你听说过哪位夫人、妃子住在皇上的寝宫里没?我家公主就住在那儿;皇上每晚批阅公文时,都要公主陪在身边;别人献来的好玩意儿,陛下都是让她先挑,剩下的才赏人。
凌妃可有过这样的时候?”
阿孜心中一阵不服和气恼,却无法反驳,过了半天才带着试探、酸溜溜的问:“那她是不是能当皇后了?”
阿宛把吃完的桃核扔向一旁的草地,拍拍手:“迟早的事儿。”
“看把你得意的。
别忘了,大公子扶苏的母亲是秦国原来的贵族,还有胡亥公子的母亲胡姬也是多年的宠妃,六国宫里多少公主皇上都还没见过,你的公主就能永远占牢现在的位子?”
阿孜看不过阿宛的嚣张,忍不住讥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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